就像那一大车钢镚儿。
一想起那钢镚儿,牛岚一就有点儿笑不出来了,甚至觉得碗里的面都不香了。
他努力的将面吃完,放下碗,擦擦嘴,慎重的拍拍金不换的肩膀。
“加油,早死早投胎。”
……牛叔,您这到底是在安慰我呢,还是送我去死呢?
金不换黑了脸,不想说话了!
p的那个老背锅侠,这回竟然鸡贼了起来,不管他跟老钱怎么说,他就是不松口把奇行录抄几个小故事,小事件给他们。
别说奇行录了,连人都瞅不见,不知道躲哪个老鼠洞里去了,他跟老钱愣是找了好几天都找不到人,差点儿没气死!
就这样儿了,没有一点儿筹码,他敢去找落丫头那个越来越坏的丫头套消息?
梦去吧!
上次被她坑的还不够惨啊?
差点儿没赔了花芬芳进去,幸亏老钱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还不跟他拼命?
你说,就这样儿的,他还敢两手空空去吗他?
该死的!
早知道先前,怎么着都应该帮她先刷刷墙,多少还能让她欠个人情,好说话啊妈蛋!
急躁的直抓头的金不换,郁结极了。
当真拿那两个小东西一点儿辙都没有,憋屈的厉害!
翌日。
身上背着负重包,单手撑地,倒立在院子里进行每日一练的舒千落听到敲门声,轻巧翻身落地,连包都没取直接去开门,当她看到门外的好几个警察时,眨了下眼。
“嗯?”
“请问是——舒千落同学吗?”
几位警察同志在看到通身是汗,像小溪一样朝下滚落,身后还背着一个超级大的袋子,里面隐约可见是石头的女孩子时,眉心皆是一跳。
哎呦我去!
这年头的孩子们都这么凶残了吗?
那么大袋子的负重?该多重啊?
“是,有事?”
舒千落抽掉腰间掖着的毛巾擦了擦脸,奇怪的看着这些警察。
她貌似,还没开始坑连家呢,这怎么就有警察找上门了?
且看这架势,好像还挺严重啊——
她最近,除了想坑连家外,还干过什么吗?
没有吧?
嗯,没有。
认真的反思了下自己最近动向的少女,取下后背的包随手扔一边,却把边上的青石地面都给震出了裂痕,又让门口的警察同志们眼角狠狠一抽,不自觉的去抹腰间的枪。
这,这位同学很凶残的样子,他们或许要武力镇压了——
“咳,是这样的,先前,有同学在翰林学府出了事,虽然校方已经给出了官方说法,且有理有据,但是学生家长非常不认同,状告了学校和两位同学,所以,请舒同学和夙同学走一趟。”
嗯?
校花大人懵了下。
神情有一瞬的茫然,像是完全不明白,有学生出事,关她跟狗东西什么事?
而,看到面前这小姑娘懵懵的表情,为首的中年警察轻咳一声。
“是那位指责舒同学和夙同学,有次月考作弊后死亡一事。”
“啊——”
这下,舒千落明了,可是她更奇怪了。
“这都多久了?那次大月考距上次小月考再加上眼下的时间,都快五个月了吧?校方给出说法的时候怎么不去状告?沉淀到现在状告?这是又想做什么妖?发酵膨胀,然后再炸我们个通身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