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咯……”
他酒气熏天的打了个饱嗝,面红耳赤道:“当年,我师傅就是这么教我的。”
“说男儿立世,得醒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左拥右抱。”
“对吧师姐。”
他晃晃悠悠的坐下,继续朝王长厚敬酒道:“王叔,来,我再敬您一杯。”
“满上满上。”
“这酒要是喝不惯,我床底下藏了几瓶飞天茅台。”
苏宁郑重抱拳,由衷佩服裴川的不怕死精神。
真尼玛英雄好汉,当着灵溪的面,教他左拥右抱?
怎么敢的呀。
当然,饭桌上,灵溪留有余地,充耳不闻。
等到下午两点,唐静月送走王家三口去看新房。
苏宁直挺挺的跪在液晶电视前的键盘上,面壁思过。
眼观鼻,鼻观心,心服口服,生不起半点反抗。
裴川趴在卫生间里呕吐,直到他逐渐清醒,被灵溪揪着耳朵拎来客厅。
“来,吃饭时说的话,麻烦你重复一遍。”
“妻妾成群,左拥右抱。”
“旧社会,醉卧美人膝。”
灵溪俏脸凝霜,手里捧着银针布卷道:“你风流成性,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懒得管,也不想过问。”
“这是你的私事,身为师姐,我给你自由空间。”
“但你明目张胆的教唆苏宁不学好,几个意思?”
“是觉得太玄剑不在我手上,没法一剑刺死你?”
裴川酒醉之后,这会呈半醒状态。
他蹲在地上紧捂脑门,舌头松散,语无伦次道:“不,不是。
师姐,你听我给你好好掰扯掰扯。”
“就刚才,我喝酒的时候抽了根烟。”
“我只抽了一半,剩下一半被风抽了。”
“我想风应该也有它的烦恼。”
“可风有烦恼,它为什么要抽我的烟呢?”
“于是,我开始抽风。”
“我抽风了啊师姐,抽风说的话不能信。”
“饶,饶我一次,别和那种情况下的我计较。”
“你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罪魁祸首是苏宁,好好惩罚他。”
说完,裴川连滚带爬的往院子里跑,英雄气概散的一干二净。
灵溪扬手,密密麻麻的银针飞出。
裴川双腿夹紧,屁股上银光闪烁。
最终,他硬着头皮爬回客厅,老老实实跪在苏宁身边。
灵溪手捧热茶,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
裴川疼的龇牙咧嘴,嘀咕不断道:“还真凰星,狗屁,你就是颗灾星。”
“干啥啥不行,连累我你第一名。”
“不知火舞的弟弟,简直不知好歹。”
苏宁辩驳道:“明明是你自己怂,敢说不敢承认?”
“抽的一手好风,拿烟撒气呢?”
“哟哟哟,别撅屁股了好吗,娘的要死。”
“知道百-度为啥叫度娘吗?”
裴川扭头拔针,下意识问道:“为啥?”
苏宁低声怪笑道:“在百-度里,十二生肖都有属于自己的贴吧,唯独鸡没有。”
“没有鸡啥子吧,还不娘吗?”
裴川回味半晌,凶神恶煞道:“你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