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真这么说？”
顾恩也跟着站了起来，生气地道：“他就是这么说的。让二叔嫁女儿的时候，像是跟二叔买东西，说给二叔官的时候，像是施舍乞丐，还装出一副大义的样子！还有李牧言，那也不是个好东西！他是骗子，他骗你呢！”
说完，顾恩就捂住了嘴。
顾慧拉着顾恩问道：“李牧言骗你二姐什么？”
顾恩闭嘴摇头。
顾念道：“恩子，你知道什么？你给我说呀！你不说，是害了我知道吗？”
顾恩犹豫了一下，道：“我可以给你说他骗你什么，但是你得答应我，你们不许逼问我其他的，因为我不能失信于人。”
顾念点头。
顾恩道：“就二姐你的手套，冰蚕丝那个，不是李牧言送的。那天我听到二姐你跟大姐说，李牧言说是他送的。明明就不是。”
顾念感觉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看向顾恩：“你确定？”
顾恩点头：“我当然确定了，那手套是我亲自放到二姐你房间里桌子上的。我跟李牧言又不熟，在今年元宵之前，他都没跟我说过话。”
顾念：“那你不早说你放的？”
顾恩：“你也没问呀！好了，二姐，你不许再问谁给我的了。反正我是不会说的。”
陆铮挑挑眉，这下好了，顾念这么聪明，肯定猜得到是谁送的了，薛小二的心意被正主知道了。
然后，陆铮又皱起了眉头，这荣国公夫妇怕是活够了吧，敢去二叔跟前耀武扬威？白衣现在都听二叔的了，暗杀你俩老家伙，轻而易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