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氏猛地看向杜三娘，那眼神跟最开始的信任与依赖完全不一样，跟变了个人似的，杜三娘眉头皱起。
“与你何干？”钟氏的语气都不像最开始那样了。
杜三娘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别说杜三娘了，顾芯都有点搞不清楚了，这钟氏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了。
难不成她还能遇上姐姐和忍忍给她讲过的精神分裂症？
顾念和顾忍给顾芯讲过一个案子，就是关于人格分裂的，有些人在受了刺激之后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的。
顾芯对于他们的话是深信不疑的，她总觉得顾念和顾忍像是知道很多东西一样。
准确的说是，她认为顾念知道很多，听人讲过很多东西，顾忍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顾忍经常缠着顾念听故事。
“钟氏，强子是否是你亲生的儿子？”既然钟氏不回答杜三娘，那只有顾芯来问了。
是不是有双重人格，顾芯现在不知道，但多说一会儿话了，应该就能够判定了。
陆铮若有所思的看看钟氏又看看杜三娘，他总觉得他好像前世听谁说起过某个案子，跟眼前这个有些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