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佗没有戴面巾,洛白能清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看着停在她面前的男人抬手,以一种不容拒绝触摸上她的颈脖,对方的指尖很凉,像是浸泡在雪水中的寒玉,但随着指尖的移动,寒玉变成了凉薄的蛇类。
蜿蜒而过。
“这几天玩的很开心?”扣住面前人的后颈,邬佗将人拉入怀中。
他生得高大,稍低头就能将亲吻落在怀中人的额头上。
洛白忍受着后颈处的凉意,煞有其事道:“偶尔出行有利于身心健康,再说了,我跟在狄昊身边还不是为了你。我以为你会知道。”
这番大话可谓是说的冠冕堂皇。
小迷迷:【哇靠粑粑,你居然不脸红。】
邬佗没有马上说话,他的手掌停在洛白后颈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捏着。
陡然他动作一顿,洛白眸光微凝,正要给之前先前的话打个补丁,却见面前男人忽儿低下头来埋入她颈侧。
深吸一口气。
颈侧肌肤敏感,洛白被邬佗这一动作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此刻她有种被毒蛇缠上命脉的错觉。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不喜欢。”
单是这一句,就让洛白毛骨悚然。
但洛白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惧,她神色镇定的用手撑在邬佗的胸膛上,按着他将人推开一些,“你以为你是狼狗么?”
邬佗却直直的看着她,“希姆多,你在恐慌。”
洛白指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