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铜锈冲天而起,仿佛炮弹升空!他双手交叉,对准壮汉屁股后,一击即中!“啊!”
一连串凄厉的叫声洒落长空。
“见鬼!”
台下的铜父怪叫一声,下意识站起身,屁股一个劲地冒凉气。
至于其他观战者,齐齐捂住屁股,看着空中洒落的那串血迹,下意识向后退去,如避瘟疫。
“铜锤,你儿子在哪学的招式,颇为……阴毒啊!”
铜锤的一名老友问道,声音颤颤巍巍的。
铜父瞪着铜铃大的眼睛,颤声道:“这,我也不知道啊。”
另一名老友沉默良久,突然道:“铜锈这孩子,看起来老实憨厚, 想不到出手如此阴损,会不会是……”“是什么?”
铜父连忙问道。
老友酝酿着措词,半晌后才道:“会不会是以前过的太压抑,时间长了,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
此言一出,几位老友齐齐点头。
若非碍于情面,他们都要说铜锈这孩子是变态了,他之前打人的几招,听名字就极度邪恶啊有木有。
长老们都沉默了。
弟子们却是沸腾起来。
谁也不曾想到,有“五铜之力”的壮汉会被铜锈连续不断的攻击给秒杀。
暂且不提那些令人恶寒的招式,仅凭铜锈那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攻击力,足以证明他最近的成长之恐怖。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演武场上,取得胜利的铜锈,再次展现了自己憨厚的一面,不仅将对手扶了起来,还贴心地问道:“疼吗?”
能不疼吗?
壮汉牙都要咬掉了,可这么多人看着,就算再疼也得忍着,而且想发火也不能,人家老爹还在台下坐着呢。
“不,不疼。”
铜锈看着台子上的点点血迹,疑惑道:“流血也不疼吗?
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这都能忍得住……”壮汉瞪眼道:“知道疼你还问?”
铜锈讪笑道:“主要是好奇,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施展此绝学!”
壮汉好奇:“你……你这是什么绝学?”
“阿伟十八式,全活不打折。”
铜锈正色道。
……夜深了。
铜锤的房间内,铜父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出神小半个时辰了。
“哎!”
这是铜父第八十多次叹气了。
铜锈挠着头道:“父亲,有什么话您就直说,明天我就去前线了,能不能回来不一定,您还是……”“呸!呸呸呸!”
铜父被儿子几句话气的直瞪眼,骂道:“能不能说些吉利话?
老子让你去前线,是杀敌立功的,不是送死的知道吗?”
铜锈“哦”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铜父又开始叹气了,他倒没有反悔不让儿子去前线之类的,魔器宗的男人,一口唾沫一个坑,说话绝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