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g-a-ng-of-rro-and-grievg——”
铃声响起，皮质老板椅上，穿着红色t恤的胖子托着ipad，用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抓起桌上的手机，滑动接听。
“喂，朱经理，忙什么呢？”电话另一边，一头短发，叼着未点燃玉溪烟的青年翘起二郎腿，非常悠闲。
“瞎忙，玉溪哥找我，有什么关照的？”
“朱经理真会说笑。”青年转了转仿左轮枪造型的防风火机：“最近比较火的视频，你看过没？”
“首日点击两千万的亚索1v5？”朱明语气中没有多少疑问。
虽然现在‘运营’当道，各方面人气都存在大量水分，可把所有水分挤干，实际点击量也绝对是半年来的最高记录，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对对对，我还以为你日理万妓，不知道这回事呢。”
“你小子能不能别每次都转弯抹角的损我？”朱明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随后将平板放到一边：“没正事我可挂了啊，多少花朵还等我滋润呢。”
“哟，什么花？”
“你的菊花！”
“哈哈哈哈，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好这口？”青年扣下扳机，将玉溪点上：“可惜我续约合同到手了，用不着潜规则，你只能找亚索哥。”
“什么意思？亚索哥在我这边直播？”朱明露出思索的表情：“以他的实力，肯定有签约的战队和平台吧？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那就和我没关系了，644861，你自己慢慢研究，弄好了下次请我吃饭。”
“好说好说，下次聊。”
朱明挂断电话，拍了一下空格键唤醒电脑，输入房间号，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了起来。
……
“欢迎来到直播间，主播嗓子发炎，最近几天不能说话，大家多多包涵，有什么问题可以在排队时间提出，我尽量为大家解答。”
柳雯对着麦克，按苏杭指点和观众互动，背景音掺杂着零度战队几人的键盘敲击声，显得非常专业。
暂时不能暴露苏杭是国服玩家的事实。
机缘巧合下，赚到一批高手免费打工，陪练的同时还附送人气，这种好事当然傻瓜才会错过。
至于误会？
被当成棒子狙击了三天，就像走在街上，莫名其妙被一群人围住暴锤一样，不把医药费、心理创伤费、青春损失费收回来，反而主动去息事宁人求对方收手？
干脆叼根橄榄枝当和平鸽去算了。
打不打，你们决定，什么时候结束，看我心情，这就是苏杭的想法。
完全不理观众会损失很多人气，排队时间让柳雯随便聊聊天，可以尽量避免这个问题。
“竟然有小姐姐！”
“你多大？”
“小姐姐和亚索哥是什么关系？”
“妹子，哪个区的，需要双排不？”
话音刚落，很多潜水的牲口冒了出来。
“现在不能双排，多大这个无可奉告，我和亚索哥的关系嘛……”柳雯看了苏杭一眼，顿了一下：“是朋友。”
“什么类型的朋友？”
“很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
和现实相比，隔着一个屏幕，网络上聊天会直白很多，柳雯虽然经常看直播，还是第一次亲身碰到这种场面，脸颊微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