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绝望彻底爬满了秦玉莲的脸庞。
“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祖灵”
“因为万物有声,无论你再怎么掩藏,也藏不住气息的流动。”燕离笑着道,“玩弄怨魂,我可是专家。”
秦玉莲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心中很不甘:“你写信给裁决司什么意思”
“裁决司的作用,只是让你更加慌乱,做出更蠢的事。”
秦玉莲咬牙道:“如果裁决司强行把我抓走,你的打算就落空了!”
“你不知道吗,裁决司现在有一个很难惹的人。”
“什么人?”
“女人。”
“裁决司有女人?”
“当然,虽然还不到十岁。”
秦玉莲终于知道他说的是谁了。李邕这样的人物收了一个徒弟,怎不让人为之关注。
燕离又道:“你本打算第一时间偷袭我,可是李阔夫的出现,让你不敢轻举妄动。你是个很蠢的女人,猪都比你聪明,然而你最蠢的地方,莫过于偷偷修炼融灵诀,我笃定你甚至不敢让王霸知道。”
“我可以杀了你!”秦玉莲愤怒地说。
“你杀不了我。”燕离冷笑,“你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所以你的祖灵只是摆设。当然,即便你敢,你也杀不了我,因为就在我们亲密接触的时候,我给你下了一种药。”
“什么药?”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么?”
秦玉莲惊觉浑身燥热,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热烈,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抚慰。
“卑鄙无耻的恶贼!”她发出切齿的痛骂,可从檀口吐出,就变成某种充满诱惑的"shen y",软软的没有一点力度,倒更像"qg ren"的撒娇。
她咬牙强忍,可那燥热正在一点一点吞噬她的理智,她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入胸襟。
她忽然露出哀求的神情:“我,我可以给你求你不要让他看到求求你”她的美眸还别外的透出一种妩媚的光,仿佛在勾引燕离。
燕离相信她已经无计可施了,这个女人现在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
可是他的神情却很冷淡:“你让我觉得恶心。”
然后打开了麻袋,露出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的脑袋来。
“不”秦玉莲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于一个无名小卒,更让她感到痛苦。她几乎痛哭地说,“你,你不是个男人”
因为她相信,只要燕离敢扑上来,她即使,也能将他拖住,等到王霸回来,将他碎尸万段。
可是她又错了,燕离非但看不上她的身体,还说她恶心,世上简直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了。
的折磨,快让她陷入疯狂,她的理智越来越少,已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燕离见状,微微的一笑:“让我看看,你和王霸的爱,到底能否斩断贞洁的束缚。”说罢将那昏迷不醒的男人丢到了床榻上。
失去理智的秦玉莲,就好像狗闻到了骨头味。
王霸在客栈当然扑了个空。
一个疑惑,一直在王元朗心中徘徊:“父帅,那杂种为何不直接抓走娘?”
王霸冷冷道:“一旦抓了人,姬天圣再怎么维护他,也必要将他当成罪犯,我们就有机会杀他灭口。”
“狡猾的杂种!”王元朗咒骂一声,他怎么也想不到,被困在白阳宫的燕离会出现在永陵。
顿了顿,又问道:“那他到底要干什么?”
王霸没有说话,因为这也是他心中的疑问。
这时走到了院子外,众人忽然停住脚步,因为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娇媚的"shen y"和一个男人吭哧的喘气,两重声音交叠在一起,汇成一首的乐曲而且是如此的清晰,连王霸的属下都听得真真切切。
他们先是面色古怪,随后心中一凛,各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一声异响。
“谁也不要进来!”王霸身上爆发出难以言述的威势,将众人迫得步步后退。看不到他的脸色,可就算是用膝盖也想的出来,此刻他的脸色有多么糟糕。
王元朗又惊又疑,想到秦玉莲平日里端庄高贵,怎么会背着父帅和别的男人苟且?一时之间,只觉得天忽然塌了,这个家似乎出现了裂缝。
越是走向卧房,那声音越是清晰。
王霸走到卧房门口,只见房门完全敞开,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一样他原本觉得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此刻赤身的骑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发出欢愉迷乱的叫声。
全然不知掩饰,全身心投入其中。
不知是否巧合,他刚巧走到门口,秦玉莲的娇躯突然泛红,细颈猛向后仰,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然后瘫软下来。
原来这场春宫大戏刚巧达到。
“王哥哥,那是我的风筝”
“王哥哥,是不是因为我,大哥才罚你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