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与二郎媳妇红着脸回道,“我们为家里分忧,是应该的,奶。”
元春花与许老二也都挺高兴的。
这个新媳妇是个勤快做事的好手,刚进门就愿意主动做脏活累活的。
养猪多累啊!多脏啊!
小媳妇不介意,进门就主动为全家人分忧,扛上肩了,不管有没有辛苦费,这片心意就不错了。
这个儿媳妇他们夫妻俩人都满意。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然后,许张氏就问许娇娇,“娇娇,那城里请个小伙计,一个月要开多少的工钱银子?要是太贵了,我们就在乡下请个去吧!”
许娇娇说,“请小伙计不用花多少钱,一个月两三百文,或是两百文管吃喝的都有。”
“价钱倒是不贵,但是这人要知根知底的到底好一些,要是被人收买了,往我们家的酒里下点料的,或者毛手毛脚的,藏点酒回去喝啥的,就不好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许张氏念叨。
许娇娇听她这话里的意思似乎有了人选,“那娘,您帮忙推荐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吧,您说了算。”
有知根知底的人用,自然是最好的。
清溪许酒这么火爆,真的去外面招人,风险性确实大。
正如许张氏所说的,运气不好,招个牛鬼蛇神什么的进来也不稀奇。
毕竟之前,连自家人许老四都动过歪头巴脑的心思的。
外人就更不好说了。
许张氏沉吟了一下,“我看秋兰的儿子还中,跟他娘一样,人老实,手脚勤快的,年纪也不大,十二三岁,刚刚好当个小伙计,我问问秋兰的意思去,如果她愿意,就让她的儿子去县城里给老三搭把手……”
许娇娇眉毛挑了挑,段秋兰?
她有印象,在酒坊里上工,为数不多的女性成员。
并且与她三哥从小是青梅竹马,又是未来五嫂的亲姑姑……再知根知底不过了。
“行,那小子我好像也有点印象,经常给她送饭过来,是那个头很高,有些腆腼的小子吗?”
许张氏笑着点头,“就是他,叫虎子,手脚麻溜的,虎头虎脑的,个头也比寻常的孩子高不少,力气应该不小的,当个小伙计应该可行。他之前就在我跟前求了好几回,说想到我们酒坊里上工,帮她妈妈做活计,不要工钱,心疼他妈,我没答应,你不是经常说酒坊要保持什么环境吗,不好让闲杂人随便进入的,明天我去和她娘说一说,十有应该可行的。”
“好,娘就看着安排吧。”
许娇娇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