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无语,这群人心脏真不小。
但心虽不小,却都能意识到此刻他们得赶紧离开。因此,几人脚上都在加快着步速赶着路。河天风很快便领着一伙人离开了寨子。
龄龄这时瞧见这一幕,连慌一时都忘了,惊奇的瞪着时非晚,道“石哥哥真棒。”说着,竟还朝时非晚抛了一媚眼。
时非晚无语,这群人心脏真不小。
但心虽不小,却都能意识到此刻他们得赶紧离开。因此,几人脚上都在加快着步速赶着路。河天风很快便领着一伙人离开了寨子。
“先走。”时非晚这时对他们喊道。
“好。”河天风也不客套。他同时非晚单独聊时,就有说及过此事,即离开的路线。
此山虽不是潞州城内他们的寨子,却也是他们待过的。河天风有自信,只要顺着他的路线离开,消失在蛮子视野中时,过后蛮子们再想追绝对也追不着了。
而现在,就差不多了!
河天风领着一群人,下了一个山坡后,很快便消失在了北戎军的视野里。
“走。”时非晚等到这时,才架着呼延炅冷冰冰的说道。只她挟着他,自己走的却已是另一条路了,显然也是不想暴露了河天风他们离开的线路。
而现在,时非晚需寻一处适合她自己撤手离开的路线。河天风同她简单的描述绘制过,她此时行的这条路,崎岖不平,前头还有相应的机关能被触发可以减缓北戎军追她的速度。而且,还有一处触发机关便能开启的山洞可相助她逃跑。
“你许是走错路了。”
只,时非晚朝着记忆里河天风给简单绘制的图一路走去后,脸色却是渐渐开始难看起来。
呼延炅扫过前方,眼底涌过一抹异,忽而道。
相较之,他这位被挟持者,脸色似乎比时非晚还平静许多。
“闭嘴!”时非晚冷冷甩了句回去,脸色转瞬倒是恢复了正常。
只她心底此刻的确不太冷静的将河天风骂上天了。
混蛋土匪,绝对画错图了!
这根本就没有路!满地几乎都是近人身高的荆棘,且越往前走,前方荆棘愈密,草木愈高,几乎就是一条走不进的路。再走,时非晚觉得自己会被荆棘林给吞没。
“臭小子,赶紧放了我们元帅。”那些追着她来的北戎兵,也早走不下去了。
“退回去。”时非晚这时转身,对他们道。
她需要给自己一个逃跑的空间。如今走错了路,前方无路可逃,那么这儿交人自是不合适的。
“你他妈说啥!”只这话一说,被荆棘刺得不行了的北戎兵们集体愤怒了。
“退回去!”时非晚再声。
“元帅……”北戎兵闻言目光只得瞅向呼延炅。
呼延炅这时竟是笑了,忽然朝他们做了个手势。那是让他们听话退后的手势。只手势过后,紧接着他竟又丢出了二字,“不必!”
不必?又做手势让他们退?这是……
北戎兵们惊奇,正要再问。这时却是见得呼延炅如述家常般的又轻声抛下了两字“有蛇……”
有蛇……
哪?
北戎兵还没反应过来,忽就见前方那前一刻还是挟持人与被挟持人的二人,此刻局势竟分明已全变了呼延炅不知何时从那臭小子手中挣脱开了。
而这一瞬,他们正好瞧见那臭小子甩开胳膊上一条蛇的画面……
紧接着,是二人快到不可思议的交手。
北戎兵们瞬间大喜,“上!抓住那臭小子!”
只,这时,前方局势却又瞬息变化。交着手的二人,忽然地……不知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二人身子竟然忽然齐齐往下方坠了下去……
“元帅……”
北戎兵们惊。
等他们快速赶上前,来到刚刚那快地上,用剑挑开一丛荆棘时,才恍然发觉,这儿——
竟有一处空地!
是处山崖!
而山崖底下……
“看不清。”举着火把的北戎兵们心中直奔草泥马。什么狗屁地方。
而且此时是夜里,再多人举火把也还是难以看清此处全景。
“看不清也得去找!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