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防不屑啐了口,提手上下又抓住青年的衣领,让他喘口气。
“咳咳,你……有种杀了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有这两个小贱种,我会让她们成为破烂玩物。”
从来高高在上,青年何曾被这样对待过,脑子缺氧,心中戾气上涌,高傲自命不凡的心,让他即便小命拿捏在别人手上,也失了智般口吐威胁之语。
陈防闻言瞳孔一缩,周身弥漫起一股化不开的煞气。
我的祖宗吶,你咋这么头铁,都什么时候了还撩狠话,是准备不要小命了。
大汉们简直亡魂直冒,心中哀嚎。
“呵呵,我最讨厌威胁。”
陈防冷冷说了一句,一拳打在青年腹部,将对方打得直接吐血晕了过去。
“上,不能再让他伤害大人了。”
大汉们见陈防将青年打得吐血晕死,顾不得人还在陈防手上,管不了那么多,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可就在他们刚跨出一步的时候,几枚绿色的圆球滚到他们脚下,瞬间爆出一股蓝白气雾,且迅速蔓延到他们周身。
大汉们注意力全在陈防身上,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躲避。不慎吸入几口蓝白气,入鼻感觉喉间异样,赶紧屏气,但已经来不及了,大汉们只觉得身体一麻,接着手脚一软,纷纷倒地。
“干得漂亮。”
陈防摸摸芽芽的头,刚刚那几枚绿色圆球是她丢出去的。
被叔叔摸头,芽芽很是受用地眯起了眼睛。
见大汉失去行动力,陈防便不再去管,将手上晕死过去的青年放下,然后抓着他的头发拖着走向了门口。
大汉们全身麻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防拖着自家大人走到了大厅门口一角,接着他们就看到陈防从那里的墙边,拿了一把铁锹出来。
“你想干什么。”
有大汉惊恐异常,他以为陈防想用铁锹拍死青年。
陈防不答,只是在大汉们惊恐的眼神中,将青年拖了出去。
“快,就算爬也要爬着出去救大人,要不然我们和家人都要陪葬。”
大汉们身受芽芽麻痹炸弹,全身处于麻痹状态,手脚使不上力气,只能像菜虫一样慢慢朝前挪动。
陈防拖着青年扛着铁锹走出城堡,依依芽芽跟在身后。
站在城堡门口,陈防四处张望了下,看到不远处有棵树,接着在门口守卫惊诧的目光中,朝那边走去。
“哦,阿六,我没看错的话,那人手上拖着的是皇廷派过来收税的钦差大人吧。”一个守卫揉了揉眼睛说。
“好像是,不过他想干嘛,该不会要找个地方埋了他吧。”被称为阿六的守卫不解地说。
“这……什么情况这是,我们要不要过去阻止?”
“我看算了吧,我们就两小兵,还是别参合这事了,走吧,去尿尿。”
“啊,两个一起走不太好吧,被队长发现会受处罚的。”
“那我去尿了。”
“你……我,唉,还是进去报告一下吧。”
两个守卫一人遁了,一人朝城堡里面跑,去将事情报告给宫小白。
进去城堡的那个守卫看到地上正慢慢蠕动的几个大汉,目光很是诧异,不过没有停留,急急忙忙朝会议室跑去。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