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也忧伤。
他都控制不住自己老要操心江小小,这好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还有一件事情很重要。”
在江筱上车之后他又想起屯一件事,立即又弯腰下去搭在车窗上,对她说道:“你以前不是还有那个可能一被什么触发就会晕倒,意识回到当初的毛病?你一个人在外面跑,最应该注意的就是这一点,若是发现有什么东西或是地方触动你,马上用千里符图回家,我们的卧室不会有别人进去。如果还有点时间,你可以马上开镜符让我看到。”
“好久没有发生过了,应该不会了吧。”江筱是觉得他有点儿担心过度了。
但是孟昔年可不觉得这件事情是自己想多了,这是他觉得最危险的事。
毕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晕,会晕多长时间。
“以防万一,你一定要记好了。有时间的时候就补充画些符图,身上绝对不能有把千里符图传信符图和镜符用完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都至少得留有回家的千里符图,还有让我过去找你的符图。”
江筱被他念得头都要痛了。
真的是,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气宇轩昂又有些冷酷的高大男人,会是这么一婆妈啰嗦的人呢?
但是她要是敢流露出一丝应付的样子来,孟昔年还不知道得再念叨多久。
所以江筱态度很端正,很是认真地一再保证自己一定会注意,他所说的话也全都记牢了,不仅记牢,还会认真落实,孟昔年才放她离开。
望着她的车子驶远,孟昔年轻叹了口气。
等他回家,几个孩子巴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