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能在联盟的各项比武中次次夺魁,甚至在京区大院中横行无忌,打遍所有熊孩子,自然是武这一方面的。
但是文,指那个孟玉堂?
江筱一听到这里就觉得十分可笑。
她很是嘲讽地扯了下嘴角。
就孟玉堂写给樊闲的那些信,那样的文笔?
她还真的是没有办法把他看成才子。
可能是油嘴滑舌更可能吧。
不过,孟老这么说她也没有打断,就听着他说下去了。
“当时玉堂不是跟在何战身边的,我们都觉得他跟着何战颇有前途,可是谁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说要离开联盟出去自己闯一番事业。我当时也是被气得够呛,那个年头哪里有什么好闯荡的?就是出去乱搞。但是他也不听我的,就走了。”
“那这些年来他一直就没有回来过,也没有跟家里人联系吗?”
“没有回来过,”孟老摇了摇头,“听说也没有联系过,我大哥都禁止家里人提起他了,说是只当家里没有这个人存在过,他要是以后敢回京那就打断他的狗腿。我听说他走的时候是偷偷卖掉了家里间屋子,又把攒的金条搜刮走的,要不然你大伯公能气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当真是不孝子孙
江筱再一次对这个孟玉堂的人品表示鄙视。
“不过小小你是听谁提起过他啊?这倒是奇怪的,怎么现在还有人提起他。”孟老又叹了口气。
想到还有人提起孟玉堂来,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