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生听了江筱的话,立即又问道:“周胜利为什么要给你送礼?你都说你们连认识都称不上了,他给你送礼干什么?”
“因为我背景厉害呀,我外公是崔盟督,我姑父是黎总盟官,我爸爸是江适衡,我丈夫是孟昔年。”江筱眨了眨眼睛。
这下子,不仅郑明生吐血,就连他的两个手下都有些忍不住想吐血了。
这——
嚣张,真嚣张。
偏偏她说的是实话。
江筱还没有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本人还是知名画家,而且手里有一瓶可卖出一万元的袪疤药膏哦。”
江筱顺便再炫了一回富,然后又说道:“我卖画的收入也不少,而且我爸爸给过我不少钱,经常是几万几万地给,所以,”她顿了一下,看着郑明生,似笑非笑地说道:“听说郑组长对于我们为什么能住上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宅子有些不解?你是不是还想顺便来查查账?”
还查什么查啊,刺激都要被刺激死了好吗?
江筱本来就一直记着他说孟昔年收入不正常的这事,顺带地就给他上了一节名为炫富的课,然后又继续说道:“至于说周胜利为什么要给我送礼,你估计是不知道他负责的是什么项目吧?”
“我”
“我爸爸出的资金,让他能够当上那么一个项目负责人,他感恩这样的机会,让他得又施展抱负,才能得到展现,能够大展鸿图,又觉得没有什么机会见到远在d州的出资人,所以才把这一份感恩转稼到我的身上,想要给我一份谢礼,这个很难理解吗?要是郑组长还是觉得不能理解,要不然你亲自去问问周胜利?”
周胜利都死了,他要怎么去问!
郑明生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