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也只有他们俩睡得好。
第二天他们俩起得很早,起来就出门了,一起去吃了早餐,然后孟昔年送了她去学校,自己去了仁芝堂。
从仁芝堂出来,手里提了一大包的药回了孟家。
孟老和孟朝军段青青都巴巴地等在客厅。
孟老还时不时地走到楼梯口张望着。
看到孟昔年从外面回来,三人俱是一愣。
“昔年,小小今天起晚了,等会上学该迟到了,赶紧喊她起床吧。”孟老说道。
孟昔年嘴角一扬,“她没起晚,已经上学去了。”
“什么?”孟朝军叫了起来,“她怎么能上学去了?今天的药她还没有煮”
“药在这里,拿去煮吧。”孟昔年把手里那一大包药放到了桌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药从哪里来的?”
“仁芝堂,陈大夫亲手抓的药。”孟昔年道:“虽然还缺了几味药,但是陈大夫说了,暂时抑制病情恶化是可以的。我也会找各地的朋友帮忙找药,等会就打电话去。”
孟朝军手都在抖。
昨天晚上他睡得极差,而且头一直在痛。
好不容易撑到今天早上,就是为了等姜筱每天早上给他煮的这一杯药水。
因为这药水极为见效,一喝下去,精神和身体都明显轻松,头也不痛。
可是现在突然告诉他,姜筱上学去了,今天没有她亲手煮的那种药水了?
孟朝军只觉得头痛又加剧了。
“昔年,”孟老重重地叹了口气,“爷爷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是你爸!这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