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听着这话,眸光微一深,对姜筱说道,“你先在这里跟鑫子说说话,我去问问医生他的情况。”
“好。”
孟昔年朝戴刚和龚新河勾了勾手指,带着他们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一处无人的角落,他沉默了一下,问道:“鑫子伤口的事情,你们都说出去了吗?”
龚新河和戴刚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营长,这些事也就是咱们营那天晚上在的那三十多号人知道,我们没有跟别人提起来,医生问了什么我们也没有说。”
医生是问了他们赵鑫几个人的伤口都是谁处理的,他们只是说军医,没有再多说。
任务中的任何事情,他们都已经有了习惯,在孟昔年说可以说出去之前,只限自己人知道。
“包括你们那天晚上喝的水吗?”孟昔年问道。
“营长是说那一壶药茶?”
药茶?
这下子轮到孟昔年愣了下。
原来他们把那一壶水当成药茶吗?
他是喝惯了姜筱煮的茶的,那天晚上的那一壶只有淡淡的茶味,对他来说跟水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很甘甜的水,但是没有想到他们是把那壶水当成了药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