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开锁推门还是有点声音。
一直被伤口的痛折磨着的姜保河听到了开门声,立即猜想是一整天不见人影的姜松海他们回来了,顿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起来。
“姜筱你这个死贱种!还有胆回来?你给老子滚过来,看老子弄不死你!垒墙你敢说不是你的主意?你这小贱x,跟你娘那个贱样一样,怎么不早死了去!”
周围一片寂静,他的咒骂声显得很是清晰。
姜松海完全没有想到这么晚了姜保河竟然还没睡,听到他的咒骂顿时又脸色难看,气得发抖。
“外公,随他骂去,”姜筱却很平淡,“他现在除了像疯狗一样吠几句,还能干吗?走吧,进屋,很晚了,咱们赶紧洗洗睡。”
姜松海重重地叹了口气,把门关上,带上门栓。
果然,现在垒高了围墙,门一关,那边的咒骂声就被隔了大半,听不清楚了。
姜筱让他们先坐下休息会,自己去起了灶,先烧了一小壶灵芝水,又放着大锅烧热一锅水,三人喝了灵芝水后轮流洗漱了一下,回屋睡了。
第二天一早,眼里充满血丝的姜保河就要去找姜筱麻烦,可是现在他的伤太严重了,那只脚是完全不能受一点点力,他又没办法单脚跳着出门,所以只能徒劳无功地在自己屋里破口大骂。
还催着何来娣去把姜筱抓过来,可是凭他怎么说都好,何来娣就是提不起胆量去找姜筱。
那一天她是真有点吓破胆了。
姜松涛又觉得再闹下去脸面更不好看,索性整天黑着脸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