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英宫寒,每回月事要来的前几天胸部都会胀痛得不行,这事她从来不当成私密事,经常在巷口跟那些三姑六婆聊天时说出来。
姜筱记得现在正是那几天。
那是因为过了几天桂英极度无耻地利用了她的月事,狠狠地恶心了姜松海一把。
她这么一撞是发了狠地,桂英被她撞得惨叫了一声,痛得五官都扭曲了,一下子捧住胸,几乎直不起身来。
她抽着气,颤着声音,“姜筱你这个,你这个没爹没妈教的狗崽子”
这么骂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实在是恶毒了。
要不是葛六桃拉着,姜松海真的忍不住要动手。
他家小小囡看起来倔强,实际上心里敏感得很,最听不得人家说她没爹没妈,这桂英非要往她心里戳!
姜松海担心姜筱听到这话要受不了,却见她抓起旁边的扫帚,再次朝桂英身上打过去。
“我爹妈早晚会回来,要是他们知道你这样骂我,肯定会撕烂了你这张臭嘴,把你按到粪坑里,让你嘴臭!你们家丁大妮才是狗崽子,心都黑到点了,你还敢上我家来讨赔偿?我还要去告她呢!丁大妮把我推到溪里,这是蓄意谋杀!一件的确良怎么够赔的?我要她也下去泡半个小时,也烧几天!否则,我跟她没完,跟你家没完!”
姜筱因为还烧着,面色潮红,一边骂着一边喘息着,但是她的话却让屋里这几人都惊呆了。
桂英被她打得抱头闪躲,听了她的话,猛地拽住了扫帚,双眼喷火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