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中式房间内,雕花格兰的乌木窗畔竖立着酸枝花架,上面摆放这钧瓷花盆。里面种植的是君子兰,花虽然艳丽名贵,但是明眼人瞅的更多地一定还是钧瓷的花盆。
这种发源于东汉,盛于宋的名窑瓷器一直是华夏传统制瓷工艺品中的珍品。古朴的造型精湛工艺下配比出的复杂釉入窑一色出窑万彩。
那种窑变,湖光山色云霞雾霭,人兽花鸟鱼虫等变化无穷的图形色彩和其妙韵味,均被誉为华夏“五大名窑”只首。
而此时,房间里的人一个个或坐或卧在旁边的罗汉床之间,他们身旁俯卧一群身着汉装侍女服的妹子。
细看,原来这些妹子们正在给这群人做着艾灸……
深处圈子较外的一人,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说道:“那个刘广全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个套梁小丑。当初一心想要当盟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自不量力。最后没从李炎手里弄到捉妖镯自己还惹了一身的骚!现在竟然转身回去抱李炎大腿去了,想想我都恶心他!”
“恶心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就把他捻死呗!”这人一脸不屑的说完这话自后,脸上的五官忽然猛的皱在了一起,嘴里发出一阵阵苦涩的声音咕哝道:“嚯嚯嚯……烫死我了。这个是不是忒烫了?”
“嘿嘿……”有人看着他的表情,忽然不屑的笑了笑之后转身冲自己身后穿着汉服的女孩问道:“看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怎么就没觉得烫呢?”
“那个……”女孩微微低着头,朱红色的樱桃小嘴抿了抿说道:“您这个问题有点严重,艾灸最后应该是比较烫的,可是您没感觉……说明您经络不通,而且体寒也比较严重。我建议您一会这个疗程做完了以后在多加一个疗程驱散一下身上的寒气。”
这人听了妹子的话之后,眉头猛的一皱。重重哼了一声咕哝道:“莫名其妙,明明我应该比他那个虚货要好的多嘛!”
“好了,说正经的!如果一会想聊艾灸我让你们聊个够!”坐在这些人核心区域的男人低着头略显阴测测的把话说完之后接着说道:“刘广全都做了什么?”
“一说这个刘广全我就来气,如果说只是他自己一个人跑去捧李炎的臭脚我也认了,可他竟然他能调动的所有势力都调动了起来,说什么要支持李炎的什么项目。具体的我这边也在打探中。”
“等你打探?等你打探明白了……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说完这话之后,这人不等众人说话自己抢着说道:“李小腾弄了个项目,似乎和白酒有关。他们所有人都在买卖银种子酒的股票。我印象里那是一家相当差劲的上市公司啊!竟然这么大手笔的去投资,想来应该是差不多能盈利……”
还没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语尽数说出口的时候,这时候就听有人问了句:“一个项目?就因为一个项目刘广全就跟跳梁小丑一样胡乱蹦跶?”
“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倾尽全力的去想办法帮李炎。而且你们可能不知道吧?元吉利真竟然也被刘广全给说动了心思……那小子平日不是很明白事儿吗?怎么会让刘广全给忽悠了呢?”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的同时,身影也从刚才轻声细语渐渐变的放开了嗓门。
咄咄咄……三声用瓷杯敲击乌木桌特有的沉闷声冲核心区域传出来之后,说话的人顿时闭口不在交谈了。
“你说元吉那小子也要伸手去帮李炎?”这人扭头看了眼刚才的爆料人之后,用眼神示意他把话说清楚。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元吉的想法,我只是听说元吉利真似乎也有想法要帮李炎一把。”
“帮了吗?”
“好像还没有……”
“嗯,我知道了!刘广全说什么同气连枝。哼!不过就是个忽悠罢了……”最核心的那人低着头回应了一句之后,忽然一抬手握住了身旁侍女的手腕冷声道:“温度太高了,小娘们你是想烫死我啊?”
“你怎么想起开艾灸馆了?”看着元吉利真此时趴在乌木的大床上,任凭身旁的女孩用艾灸在他后背的穴位间为其舒筋活血的场景,高鹤天稍微清了清嗓子问了元吉一句。
“小爷!你难道不知道现在艾灸馆很赚钱吗?”元吉利真一脸你竟然不懂的表情瞅了高鹤天几眼之后,趴在床上对其说道:“我这个虽然是加盟店,但也秉承了会员制度。当初弄的时候,我也跟加盟店那边联系好了老师,有人带我们进行了不要钱的专项培训,还给配了产品,医疗器械和仪器。就算说我家这个位置不太好吧,但不也是为了私密性的考量吗?”
高鹤天似乎对元吉的话有些不以为然,最终临走的时候高鹤天问了一句:“利润怎么样?”
“咱们这的面积其实也不小,而且我也加了很多重点。比如会员制度,比如不接单寻常百姓……你这么看吧,三层的空间,我这里算上包厢一共是八十个床位。来一次的话消费一般八千左右。
“八千?”小爷高鹤天瞪大了眼睛问了元吉利真道:“艾灸这么便宜,一次就八千的费用。这些钱得买多少艾灸啊?”
旁边的女孩掩着嘴痴痴的笑了起来。
元吉利真则一脸认真的盘算着。我这边八十个床位就算营业十二个小时计算,每次八千万的百分之九十五的净利润……”
高鹤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行了,别算计你这个艾灸店的生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要把这瑜伽馆弄上市呢!”
元吉利真自己心里何尝不明白,小爷高鹤天这句话其实就是在贬损自己?
“我想着要上市的,不过目前看经营利润,比上市要求差的还是太远了。”元吉说完了这话之后见小爷高鹤天并没有回应自己。
元吉赶忙继续说道:“我已经安排下去了,都在忙碌着!”
“忙碌着?什么意思?”小爷高鹤天乜了眼元吉,眼眸里泛着些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