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禾大摇大摆的带着家人回家,心里庆幸,今天能这么顺利,全都是丁大海的两个儿子不在家,自己人多势众,丁大海不敢起冲突,才叫自己得逞了。
丁大海的两个儿子去哪了?管他呢,关我屁事!
“娘,你真的太厉害了,隔,不但出了气,还白吃了三只鸡,不过你为什么还要给看热闹的人吃啊,你都没吃几块。”丁老二说着打了个饱嗝,想起宋清禾散出去的鸡肉一阵心疼。
丁老二机灵是机灵,可总是被眼前的蝇头小利遮了眼睛。
“这舆论很重要,谁能引导舆论,谁就是正义的一方,而正义的那方,就是胜利者。”宋清禾道。
众人似懂非懂,只有丁老三认真的思考起来。
回到家,赵氏就在门口等着了,一见人回来了,赶紧跑上来问:“怎么样,要到钱了吗?”
丁老大笑着摇摇头,赵氏像是炸了毛似的,“真没用!还不让我去,要是我去了,不闹个天翻地覆算他走运!”
“大嫂你别生气啊,虽然我们没要到钱,但是我们去他家吃了三只鸡,你都没看到堂叔堂婶的样子,差点没气死!”丁老二贱兮兮,得意的说。
“还是能下蛋的老母鸡。”往日沉默寡言的钱氏补充道。
赵氏一听,没了火气,嗤笑一声,道:“活该!”
宋清禾没空和他们说一些有的没的,直接就回屋了。
次日一早,丁老二早就借来了驴车,像之前一样送老大和老三到镇子上,再赶去县里。
找了牙行,说明来意,牙行的人按照宋清禾的要求筛选出几个铺面。
太平街最热闹,商贩最多,有一个小铺子,年租金二十两,押金五两。
县学街学子最多,卖笔墨纸砚和小吃的最多,有个两开的铺子,年租金十八两,押金五两。
戏台亭有一个小二楼的铺面,以前是座茶楼,地方大又敞亮,年租金三十五两,押金十两。
其他的都比较偏僻,宋清禾挑了这三个地方去看看,牙行就派出一个学徒带着,估计是看宋清禾他们穿的破,怕没有钱白跑一趟,就给学徒练练手。
太平街的确非常热闹,布庄,酒楼,首饰铺,胭脂铺等等,简直就是一条商业街。
铺面的确很小,大概只有二三十平的样子。宋清禾不是很满意,自己的想法是主攻高端消费人群,这么小的地方,高端的起来吗?租金还那么贵。
县学街得名就是这里有最大的学堂,这一条街的商户基本都是为学子老师们服务的,颇为安静,是不是还能听到朗朗的读书声。
两开的铺面,大概有之前太平街的三个大,还便宜,摆设和地上残留的纸张,应该是卖笔墨书画的。
位置还算可以,离县学大门不远不近,做文具生意肯定没有离得近的好。
戏台亭,顾名思义就是有个戏台子,有事举办什么活动都会在上面进行,有钱人家庆祝什么的,也会点上几出戏和大家一起看。
周围酒楼茶馆和客栈比较多,出租的铺子之前也是个茶馆,二层小楼,楼上是包房,楼下是大厅,大厅后面还有厨房灶台,可以说是非常方便了。
宋清禾最喜欢的自然是戏台亭的铺子,有包房,有厨房,但因为囊中羞涩只能忍痛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