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算这些事情都会折损自己的气运,而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又问“可你为什么要帮我?”
算命的人向来神神兮兮,说话只说一半,老者摇摇头“冥冥之中自有它的道理。”顿了顿,敛去笑意“你之前信鬼神吗?”
我吞咽口水,目光沉沉“不信,你可知有没有解救的办法?那东西好像跑到我身上了。”
老者十分震惊,“可有什么征兆?”
我老实道“就是在给林容尸检时,在林容身上的咬痕和黑点跑到了我的身上。”
“你走近些让我瞧瞧。”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她拉着我的手,仿佛真的在看我,又好像是透过那如雾般的双眼看着我无法看见的东西。
她面色惨白,最后摇摇头,而我也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老者却突然像是顿悟了什么一样,浑身一僵,而后哈哈大笑,“凡事有因才有果,我虽是为人算命的神婆,但测的也不过是趋吉避凶,是生是死——”她伸出食指,往上指了指“还得看天。”
如此云里雾里的我听了一颗心都提嗓子眼儿了,急道“那你可知有什么可以化解的方法?”
老者伸出手,我一顿,随即明白过来,拿出两张一百放在她的手里,“够吗?”
老者用手仔细地摸了摸钱,将钱放入衣服内缝制好的内夹中,满意地笑了笑,“古曼童这东西集婴孩的阴气为主,十分阴邪,若想破除,必须得找同样阴邪的东西,两者互相抵抗才能彻底消除,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我心情沉重,生平第一回觉得头重脚轻,浑身轻飘飘的。
在我离开前,老者再次嘱咐道“得抓紧了,你的时间不多。”
回去的路上我的思绪乱成一团,老者的话不断地回荡在耳边,就像是索命镰刀一般。
我还不想死,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或许破了这个案件,揪出幕后凶手我就能够有救了。
那位瞎眼老者不也说了吗?
是生是死得看天。
想到这,我抬手拍了下脑门真是糊涂,不过短短几句话就被洗脑了。
成事在人不在天!
我能够是因公殉职,但绝不能是这样奇奇怪怪的原因死了,我就不信了,老子就算逆天而行,也得活着!
回到局里,刘闯他们还在研讨。
我敲了敲门,刘闯看见我后朝我招手“老李来的正好,有什么发现没有。”
神鬼一说本就无稽之谈,我就算说了,也只是扰乱军心,没有什么大的用处,又或者是和陈威一样被当成精神病。
我进门找了个位子坐下,摇摇头,“没有,你们这里呢?有新的进展没有。”
刘闯“目前只能发现林容怀孕的事情有蹊跷,”刘闯甩给我一张医院报告,“这是林容去医院做的b超报告,她这种体质确实很难怀孕,除非做体外受精,否则概率是微乎其微,但目前并没有找到他们去做这个项目的单据。”
我蹙眉凝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皮质座椅,道“那日记里说的是得知一个受孕的方法,那说明一定不是寻常办法,可以盘查一下她周围的朋友,看看是不是身边的朋友告诉她的那个我们不知道的受孕方法。”
刘闯点点头,朝在做的一位跑前线的同志道“都听见了吧,等会儿会散了就去排查。”
“是!”
“还有,”我说道“目前光是这样还不够的,我建议做案件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