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不过是吓唬和曼曼,和曼曼也的确不可能任由他抱走。
“我不我不我不!我吃饭!你放我下来!”
白宁徽见她上钩,眼角睨着她,“那十八个月。”
“十八个月你个头!”
和曼曼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嘴巴硬极了。
白宁徽又往前走着。
和曼曼气急败坏,“你!你信不信我往后都不吃饭了!”
白宁徽铁青着脸看前方,沉重的呼吸一下接着一下。
“曼曼是想我以后亲自将吃的往你嘴里硬塞?”
殷修彦听到这,实在听不下去了,“白宁徽,你若是不想照顾曼曼,就…”
话没说完,白宁徽阴鸷暴戾的眼尾缓缓扫来,白宁烨瞬间捂住殷修彦的嘴,“咦,刚刚有人说话吗?没有的皇兄,你继续。”
和曼曼也变得呼吸不畅,眼眶紧绷,“你有本事,就这样养我一辈子,看看谁耗得过谁!”
七弦感觉自己要被这两位祖宗气病了。
“王爷姑娘,行行好吧,别置气了,生气伤身,药吃再多也不管用啊!”
白宁徽掐着她的腰的手,愈发用力。
“怎会不管用,那位大夫不是治得好好的?他能行,你不行?”
七弦一下子被激,突然脱口而出,“那姑娘肯定是没受气的。”
白宁烨这头捂住一个,洪水就往另一头泄出,他顿时崩溃了!
“啊——皇兄!菜!菜凉了!农民伯伯种菜不容易!我们快吃掉啊!”
可是,他再怎么叫,白宁徽也听不见了。
浑身的炮火,被七弦这么一句给彻底点燃,白宁徽抱着和曼曼顷刻消失在前厅中。
“完了。”
白宁烨绝望地跌坐在凳子上。
七弦愣了愣,“二月,我刚刚说了什么不对的吗?”
他脑袋有点弯过不去。
二月抱着炸毛的小王爷,摇摇头,“没有。”
说的还挺对。
七弦拿两人没办法了,让二月取了些饭菜再去热过,送去两人屋前,自己也去把药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劝两人喝下。
没有主人招待,白宁烨担起了重任,“罢了,修彦哥,我们两人吃。”
等吃完,无独有偶,两人在前往纪家的路上,再次会晤。
屋内,白宁徽倒不敢扔和曼曼,将她摆在床上,阴阳怪气地看着她。
“他不会惹你生气对吗?”
和曼曼抱着手臂同样没打算消气,“对,还让我出门,让我回王府!”
这样一说,和曼曼突然感觉,全世界都比白宁徽对她好。
白宁徽顿时醋意爆浆,又不敢动她,自己冲出屋子,“一痕!”
“王爷!王爷别!嗷~~”
和曼曼汗颜,赶忙跟了过去,“白宁徽别幼稚了,一把年纪了还跟人打架。”
白宁徽一脚将一痕踹飞,怒发冲冠地冲回,紧扣住和曼曼的双臂。
“他要是这么好,你回来做什么!”
和曼曼愣了愣,被他说的突然答不上来。
也是哦,当然可以不用回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