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自觉地扶着白宁徽下床,白宁徽也没打算跟她客气,长手一伸就搭在了和曼曼肩上,借着她的身子站了起来。
身子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虚弱,还有点劲,不过没关系,这并不妨碍她尽心服侍。
白宁徽就这么靠着和曼曼的小身板蹒跚地走入了浴室。
白宁徽双手大张立于浴桶旁,也不言语,只看和曼曼如何应对。
和曼曼见他也不说话,她也懒得理会。
“王爷要沐浴,民女就先告退了。”说完便也不等白宁徽回她,抬脚就要走。
这丫头还真是学不乖,白宁徽伸手拦住,和曼曼差点没刹住车,脖子险些撞到白宁徽坚实的胳膊上。
“忘了?本王的好意,让你借此机会学学如何服侍未来夫君沐浴,这第一步便是宽衣。”
和曼曼没想到他真能提出这个要求,立马对他改观了,也不是多么守身如玉,这个放荡的人!
“王爷您的清白之身,可别被我这个乡下丫头给看了去。”
“早就被你看光了。”白宁徽面上浮出冷意。
“冤枉……”和曼曼可不领这个罪。
“行了,别废话了。”白宁徽马上打断她。
和曼曼也是没啥耐性了,她知道白宁徽比她更没耐性。
“我们一人让一步,宽衣可以,裤子只能劳烦王爷自行解决了。”
“唉,你这般如何能嫁得了人,不如来本王府上学几天好了,也罢,就依你所言。”
白宁徽一脸惋惜,还是不能逼急了,否则肯定要甩了他走人。
和曼曼被他这话打败了,她怎么觉得帮他脱裤子,她才没办法嫁人呢,好在她也是没打算嫁人,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和曼曼也不磨蹭,直接上手一拉就解开了他的衣带,小手一挥,衣服就被她脱下了,速度飞快。
其实对于看男人的上身她还是没有心理负担的,刚刚他在床上要解衣服那绝对是不行,毕竟那是床啊,但是在浴室里脱衣服,那是应该的。
白宁徽还没反应过来,上衣就消失了,和曼曼也消失了。
嗯?
“王爷,衣服脱了,剩下的就靠您自己了,您也是个大人了,相信一定会做好此事的。”
和曼曼隔着屏风对白宁徽说道。
白宁徽撇了撇嘴,没想到这丫头手脚这么麻利。
待白宁徽进了浴桶,才对和曼曼出声。
“行了,进来吧。”
和曼曼自己给找了把椅子放在屏风旁,才一坐下就听到白宁徽让她进去,进去做什么?
“王爷,您已经开始洗了,还要我做什么?”
“知道你不懂,所以才让你进来教你。”
其实白宁徽自十岁后便未曾独自一人沐浴过,但他也没让人近身,只差人在远处能看得见的地方候着。
和曼曼听到他下水的声音,想着也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便大方地走了进去。
白宁徽没想到这会儿她这么干脆,也不知道该夸她坦荡,还是该骂她不知羞。
和曼曼倒真的是坦荡的,看到入浴美人裸露的双肩和水中若隐若现的胸膛,内心毫无波澜。
白宁徽看着她毫无杂质的澄澈双眸,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莫不是本王真的老了?
他将一头青发尽数散在桶外,沉声说“给本王洗头。”
白宁徽从未让人帮他洗过头,或者说,从未让人碰过他的头。
和曼曼表示困难,这怎么洗,她自己洗头也是沉到水里洗,总不能让她把白宁徽的头放水里去吧。
“嗯~王爷,教教民女?”和曼曼只能虚心讨教了,她还没胆子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