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闻人仲舒说教,南羌觉得心情大好。
“所以,我们家小姐就活该被狗咬,还不能拿棍子反打一棒?!”
丫鬟碰上南羌目光,还是有些后怕,护着闻人仲舒就像老母鸡护着小鸡崽子。
“你这丫鬟,骂谁是狗呢!”
伶牙俐齿,头脑还挺清醒。南羌看了一眼那叫安儿的丫鬟,长得比白芷俊,还忠心护主。
要是换她和白芷今儿被人拦着刁难,白芷那怂包缩在她身后都是难得,常见的,一有风吹草动,早就不见人影了。
当年她祖母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窝囊饭桶,只会天天在她耳边念念叨叨的丫鬟给她。
“谁应谁是狗!像你们这么臭男人,自己肚子里没有半点文墨,天天酸溜溜的在背后指谪我们小姐,堂堂七尺男儿,就这点本事?说我们小姐气度胸襟小,你胸襟倒是大,大到当街当众为难一个小女子!我呸!”
南羌压着丫鬟:“你这死丫头,伶牙俐齿,信不信我把你牙给拔了!”
“你拔一个试试!你小心我当街喊非礼,京兆尹的大牢可有你好几日的牢饭!”
小丫鬟又傲气又怂,说着最狠的话,浑身发抖。
南羌撸了撸袖子:“你这死丫头,我还治不了你了?”
话落,南羌上前将小丫鬟半腰扛起,小丫鬟惊呼一声。
“小姐救我!你这登徒子,臭流氓!快把我放下!”
南羌这才得意:“现在知道怕了?”
南羌还没走几步,前面一身材欣长的男子拦着南羌去路。
南羌细看男子,一身素色衣袍,腰间扣着玉佩,手里持着一把嵌有青玉的剑。
“怎么又是你。”南羌扛着丫鬟,丫鬟一手拍打在南羌手臂,手臂上的旧伤口隐隐作痛。
“你怎么能当街强抢民女?!”青玉一副路见不平气势。
“狗屁!你这臭小子,成天拿着一把破剑到处逞什么英雄。”
南羌将丫鬟一松,丫鬟着地后委屈巴巴的站在闻人仲舒跟前。
宋青玉脸上一阵红一阵紫,拿着剑抵在南羌跟前。
“你当街强抢民女就是你的不对!”
南羌厌烦的将宋青玉的剑撇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强抢民女了,我这顶多算是调戏民女。”
南羌上下打量宋青玉:“你这小子在不把剑挪开,我废了它。”
宋青玉不屑道:“就你?你知不知道我这把宝剑乃是……”
宋青玉话还没说完,南羌握着断刀把宋青玉的剑劈成两段。
剑哐当一声落地,宋青玉嘴巴大的能塞下鸡蛋。
“乃是花了重金请高人所铸……怎么会……”
南羌手里发麻,松了松手指。
“正经人的剑谁会弄的花里胡哨,还嵌着宝玉,缠着金丝,中看不中用。”
南羌看着宋青玉,嘚瑟挑了挑眉头:“小子,还敢逞能吗?”
小丫鬟也是吓了一惊,看着南羌那满脸桀骜不驯,吞了吞口水。
南羌转过头,看着小丫鬟和闻人仲舒。
“胸襟宽广的人,一般都不费嘴皮子说,看不惯直接打。”
南羌说完,看着人群里有一道士背影,紧忙追了上去。
宋青玉看见南羌拔腿就跑,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剑,又看见南羌,片刻还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