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选择,但必须得很赚钱的项目,不然是很难贷得了款啊!”俞为坤直言道。
“投资建公路,算不算很赚钱的项目?”穆春风打的问。
“这,穆镇长,你又跟我开玩笑了,修公路是市政建设,不属于很赚钱的项目,那是廉洁工程,哪有什么钱好赚呀?你还是说说别的吧!”俞为坤直接就拒绝了穆春风的意思。
本来三人怀着好心情来喝茶的,结果吃了俞行长的闭门羹,三人只好索然无味的告辞了。
回到镇里,韩三江在想,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店口的厂房多了起来,可是店口的道路却跟不发展的步伐,压得破烂不堪,靠着不断修补丁过日子,公路运货的车辆越来越多,道路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所幸的是修了一条薄薄的水泥路,把道路硬化了,就算破破烂烂也不照以前那样黄泥满地都是,只要及时进行修补,勉强能维持一段时间。
修路的事情成了一件头痛的事,所有银行都不愿意投资公共资产,如果再次捐款的话,时间不久,也不好开这个口,也只能修一天算一天,得过且过了。
江远桥见韩三江一直闷闷不乐的,就问:“老韩,你在想什么呀?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又想修公路的事情了?我们才修了多少天,这又要叫人出钱修路,有些不好开口呀?我们银行里贷不到款,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还是不要多想的好!”
韩三江无奈的摇着头问:“现在店口还急需增加用工,好像这段时间来来店口打工的不多呀?随着盾安的到来,本地人有一些进了盾安做事,还有一些虎娃帮的人也进了盾安做事,我们店口还是缺很多工人,为什么安徽这段时间来的人很少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哦,你说这事呀!我前两天问过李子峰了,他说他们甘棠镇就那么几个人,差不多都来完了,要想再来的话,就是别的乡镇了,这别的乡镇他们不太熟悉,也不好叫人来!”江远桥回道。
“什么呀?前几天李子峰带着好几百人进了盾安做事了?我们正打算去盾安交涉,这人是我们培训出来的,是花过大代价培养出来的,总不能拱手让给盾安吧,再说盾安又不是我们本地企业,杭州搬来的!”穆春风皱着眉回道。
“哦,去盾安就去盾安吧,当时我们也没有跟李子峰他们签合同,说不许去别的公司做,既然都在我们店口做,人没有流失,也不好跟李子峰他们说,他们不能进盾安,盾安是不是我们本地企业,那根本不打紧?他们既然来了我们店口,我们就不要分得那么拎清。分得拎清了,那盾安就不高兴了,他们既然来到我们店口,那就是我们店口的一部分,我们怎么好说他们不是我们店口的呢?外地本地分得太清了,那就是保守主义了,我们岂不是成了老七十六,走他们保守主义的老路!这使不得,不能这么做,这样做的话,以后别的公司就不会落户到我们店口来了,这叫做关门主义,绝对不能这么做!我们得想别的方法,去外地招揽工人来店口,这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韩三江马就制止穆春风,不许她做小人,放开手脚,只要他们愿意,只要在店口做工,哪里做都行,不要分出彼此来。
“哦,老韩,你说得是不错,可是我们一些用工单位又要出现用工慌了,接下来你怎么解决?继续去黄山招兵买马?重新来一次大培训,接连不断的招兵买马,这方法行不通啊?年年招,年年用工慌,这样让一些用工单位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做了没几个月就走了,这样谁还愿意做呀?”江远桥如实的说。
“李子峰带人走,并不是他们不好,而是我们店口用工单位不好,每天叫他们加班加到深夜,他们是吃不消了才离开的。再说李子峰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怪就怪用工单位,不好好珍惜眼前人,没日没夜的叫人加班,你们看看,这几个月下来,连李子峰那样五大三粗的壮汉,都瘦了一大圈,眼窝都陷了下去,他都吃不消了,还有谁吃得消。这些事情是我们店口人做得不对,李子峰他们也是人,不是神,也不是机器,机器用久了也得停停,散热散热,可是他们呢?连喘息的时间都没给李子峰他们,我想,那些用工单位如果继续不把虎娃帮当人看的话,叫他们日夜不停的加班,将来走的人会更多,只为个人利益,而不管他人死活的用工单位,留不住人,那是活该!”韩三江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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