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赫连棠气噎。
“皇长孙殿下应该有自己的考量,大家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司徒蔓谷做和事佬的尴尬笑笑的打着圆场。
虽然这皇长孙说的话是挺不中听的,但是倒是也没说错,这古月国确实就是来了几个来使而已,也不可能指望着几个来使去攻打宗政一族。
况且,现在这宗政一族的老巢可还没有搜查出来呢。
“你们说的那位洛阳姑娘,我已经跟父皇说过了,父皇已经派人下去找了,皇兄也已经出去搜寻这宗政一族老窝的下落了,虽然没有从吴府的人口中审出些什么来。
但是,这与宗政一族的交战已经摆到了明面上来了,只不过现在就是对方在与我们打游击战术而已。
而且,你们说的那个可怕的饥尸兽,现下,不是也没有被人动用吗?
在这皇宫里,也四处找了,根本没有找到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控制饥尸兽的阵法,想来,也没有在皇宫里布下阵法呢。
只要没有直接的攻击皇城跟皇宫里,就到不了火烧眉毛的地步。
而且不也是在按照大家的意思,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吗?只要没有停下一切行动,就等同于是在与对方交战。
况且,对方没有直接攻击,说明也是在忌惮着我们的实力。”
拓跋檀溪看了一眼赫连棠,安慰道。
“古月国公主现在已经服了解药,看起来也是也没什么大碍了,只需要好好的静养就好了。
总的来说,我们大家没有损兵折将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就算是皇长孙,也不可能万事周全的筹谋有备,立马就能将宗政一族给灭了。”
经历了盛荆与西璃,她对这个东方玦看的很明白了,她觉得这东方玦不是没有动作,而是像一头蛰伏的野兽一样,不动则已,动则便是一击必中的扑杀,不会做无谓的行动与挣扎。
比如对付那宗政裳衣与那四位一阶光星上灵的强者。
比如将他们大家,从宗政一族的爪牙中解救出来。
哪一次不是在最危机的时候,化解危机,转危为安?
这一次,她相信,他也一定会化解了云耀的危机的。
赫连棠脸色微微缓和下来,抿抿唇。
“我只是想……能够与大家一起找出解决危机的办法,不想做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被当成废物保护的软弱无能的人而已。
皇长孙什么都不与我们说,是因为觉得我们对你来说,就只是负担与累赘而已,这样吗?
就像这次将我们从地下室救出来一样,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纵观着全局,掌握着计划行动,而我们,全部都是一无所知的愚昧无知者。”
东方玦看着似乎有些不服气的赫连棠,只是淡淡丢出两句。
“古星提醒过你,愚者不自知有救,愚者不听智者谏言,确实是为蠢。
面对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我又何须再无谓的提醒第二次?”
赫连棠脸色顿时脸红燥热的羞臊下来,窘态毕露的紧攥了攥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这小子面前,他是自取其辱。
轻飘飘的怼完了自己送上来找骂的赫连棠,东方玦轻飘飘的视线眷了一眼九阡邪。
“小九,去做点吃的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