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林将军?”
禾苗命,用手一揉,老将军的四肢,却是帮他温热起来,老将军的手脚就像冰一样。
素问很快便告辞,瞧着林将军的模样,便摆好药箱,立即查脉,微微问了两句,便提笔写下药方。
“陛下,老将军这是风寒入体,触发了旧伤,此刻很危险,恐怕留在宫中!
素问想说的意思,自然是他不会死在卫子殷的寝宫里,而卫子殷却是伸手阻止素问继续说话。
“林将军为国操劳了一番,身上那一道伤疤不是为国而战,何须关心这些繁文缛节,治好他,朕只有这一点要求!”
“素问听了这话,便微微点头,“素问明白了!”
“素问,我一定尽力!”
素问说完,便转过身去,打开针灸包命人脱去林将军的衣服,略微想了想,略有不妥,便说:“素问要给林将军打针,还请陛下和娘娘回避一点!”
卫子殷有些担心地敲打着林将军,倒是禾苗,知道不合适,便拉了卫子殷一把说:“老将军放心,只是屋子太小,陛下在此,恐怕素问大人不能全力救援,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禾苗这么说,卫子殷才转身离开,禾苗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着同样面目可憎的林将军,却是说:“陛下呢,还是召集林将军的孩子入宫?为万全作准备!“
卫子殷听闻禾苗的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林将军有个万一,就该用千年山参吊死一条命,说些想说的话,可是到不了林将军府传人。
听了这番话,卫子殷心里也有些难过,虽然知道这事不合时宜,但还是点头让禾苗去做。
禾苗摆摆手,招呼苏公公过来,便贴着耳朵小声吩咐了几句,苏公公听得明白,便立即派人去办。
禾苗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卫子殷,却是心一沉,她走到窗前,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到冬天这太阳总是落得特别快!
禾苗不想再看到里面忙忙碌碌的人群,倒两手合在一起,默默地为林将军祈祷。
但心里却更是无法克制。
卫子殷在于林将军怄气,她应该早一点,更应该早一点说服卫子殷,她不应该等她心中充满自责,只是她不能说出来,因为,此刻大家都已经很忙了。
容在心里也对自己有一点责怪,禾苗收敛了自己的忧伤,走到容的身边,陪在容的身边,希望能给他一点安慰。
素问施针后不久,太医院的两个院判便是风尘仆仆的赶来,一进门,卫子殷便是大掌一挥:“两免礼,先去见林将军!”
但老臣还是很有礼貌地行礼完毕,才起身,身边的小太监,提着他们的药箱,后面跟着两个年轻的太医,立刻就走了进来。
素问得了功夫便出来,站在卫子殷面前回道:“启禀陛下,林将军此病来势凶猛,可否渡过这关,但还是要看林将军的福!”
素问刚答完,就瞧见院中有刘太医,便微微一躬。
看着素问一身拘谨却是对陛下说:“素问大人妙手回春,果然厉害。”
“陛下,刚刚臣查到了林将军的脉象,虽然有些凶险,但凶中带吉,乃是行针走脉起作用,按此法行针三周,林将军就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