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卞也是气急败坏,瞪着冥枵吼道:“我宰了你!”
顺手拾起一刀,正欲刺出? 突闻穿封狂道:“且慢!”
云卞眼睛斜向于他? 冰冰地道:“你且慢些? 待我宰了这个畜生再来收拾你,我二哥不能就这么冤死了。”
云渊吼道:“三哥,放下武器,大敌当前,跟一条狗在那里计较什么?且先给他松绑再说!”
云卞行事一向冷静,从来没有那么冲动过,估计是二哥的死给他造成了严重的打击,所以这才鲁莽了些。
听得四弟云渊之言,他还是忍住了手,举刀便将冥枵束手的绳索给砍了下来。
冥枵一副熊样,当即跪倒在地,对着云渊就是一阵磕头作揖,嘴里却一直没有说话来,他这是在感激云渊的不杀之恩!
穿封狂道:“获得重生,日后定要好好做人,跟着东郭鸢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你这样的忠心叫弃德从贼,助纣为虐。”
冥枵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脸坏坏的邪气已然全无,终于开口说道:“各位的深明大义,实令我冥枵醍醐灌顶,起初一直帮着东郭将军出谋划策,想尽一切办法谋害穿封英雄,今日想来,实在是罄竹难书,万恶不赦!”
听到这些,穿封狂心里尤似插了一把钢刀,可想那东郭鸢以前是多么的可恶之极,居然还处心积虑的设法加害自己。可那些酸心之事,已成往事,好在自己已经没有了记忆,不然那肯定都是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悲剧。
龙且突然大发雷霆地吼道:“云渊一众听好了,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赶紧命你的属下们都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吧!”
云渊哈哈笑道:“各位将军,你们这叫混淆黑白,是非不分啊!”
龙且怒道:“就算你是清白,可昨日你设下埋伏杀我数百兄弟,这笔账当如何去算呢?”
云渊没好生气地道:“休要危言耸听,胜负乃兵家常事,昨日明明是你们光天化日前来夺山,现在你倒还反咬一口,反正今日我是豁出去了,你们若不退兵,就休想让我放了穿封狂!”
龙且哈哈笑道:“穿封狂?他只不过是我们的一枚棋子而已,如今我们已经攻山得逞,哪还会管他死活?”
穿封狂虽已没有想过要和他们共事,但也绝没想到这龙且竟会是这般过河拆桥之人,简直是岂有此理!
英布也觉得诧异,看了龙且一眼,低声说道:“龙且将军,能说服尽量不要动武,这是羽将军的意思,再说了,他们也非真正的悍匪,这龟山明明是被蒙了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