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距离帅到让女人合不拢腿,还差点距离吧?
忍了又忍,古朋飞终究还是没忍住,问道:“老弟,靠脸吃饭这和你也敢说,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林放白了他一眼,道:“钱红康,钱教授!”
“别逗了,兄弟!”
古朋飞没忍住,斜了林放一眼,道:“我虽然不是川四大毕业的,可我也是拿了法学硕士的!我读书可不少,你少骗我!钱教授专攻《婚姻法》,他在国内法学界名声不小,怎么可能扯这种……”
很想说这事太扯淡,古朋飞终究还是在最后关头收了口。
可他慢了点不信,都快凝成了实质。
林放嘿嘿一笑,道:“你也知道钱教授专攻《婚姻法》,他讲课的时候,提过《金某梅》,提过’潘驴邓小闲’,你可知道?”
古朋飞不由得一笑,道:“这事儿我哪能不知道?因为这事,东华政法的刘全安,刘教授在微博上专门写过长微博骂过钱教授,说他为老不尊,愧为人师。”
林放撇撇嘴,道:“那老货不当人子,还提出恢复母系氏族一妻多夫的制度,开历史倒车,解决现在未婚大龄男青年的婚姻问题呢。那是人干事?你别听他放屁!”
“嘿嘿……”
古朋飞笑笑不说话,刘全安的说法,最近在微博上很火。
支持的多,反对的更多。
令人深思的是,支持的绝大多数是女人,反对的大都是男人。
钱红康曾经在一堂公开课上,提过现代社会,未婚男女之间择偶观矛盾渐趋尖锐的问题。
那堂课林放没听,只知道个大概,刘全安的言论,支持者和反对者众多,其实恰恰印证了钱红康的这种论断。
换句话说,钱红康真的比刘全安有水平多了。
林放不想多提刘全安,这人就是个臭虫,理他都多余。
他继续道:“钱教授说过,金钱社会,越有钱选择面就越广,某种程度上,甚至能享有古代皇帝的待遇。有颜,对二十二岁以下,还没踏入社会的女孩子,有着远超金钱的杀伤力。
可对于普通人来说,潘驴邓,都不用考虑,只要做好’小’和’闲’就行。’小’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绿茶,就是顺着女人的思维编。‘闲’就是无脑舔,用更多时间去嘘寒问暖,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
钱红康:这些话,真是我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nbmmm……”
古朋飞摸了摸下巴,感觉林放说的很有道理,却又感觉有点不对,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直到上了车,古朋飞才会味儿来。
不对啊,你说这么多,跟靠脸吃饭有什么关系?
你这分明是靠嘴巴吃饭!
你个大骗砸!
古朋飞开车,林放和施小鹿坐在后排,他先征得施小鹿的同意,给施文城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如果有机会带施小鹿参加晚宴的话,可能回去会很晚。
施文城刚刚拿到抚养权不久,正是宝贝女儿的时候,不跟他通个气,实在说不过去。
林放已经做好了施文城不同意的准备,准备了不少说辞,也让施小鹿提前做好了去不成的心理准备,结果却出乎林放的预料。
施文城居然一口答应,对施小鹿跟在林放身边,十分的放心。
挂掉电话,林放都还有点不解,自己跟施文城总共也就只见过两次,他怎么就这么信任自己?
“哥哥,我跟爸爸说过你。”
哈?
原来是你!
林放看了看施小鹿,这小女孩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居然红了脸,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有情况!
林放立马察觉,情况并不单纯,绝对不是施小鹿说的“说过”那么简单。
只是施小鹿话不多,任凭林放怎么引导,她就只是摇头。
林放没办法,也就只能当成施文城单纯的信任自己。
转过头来,林放想起古朋飞准备去见委托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柳诗曼的电话。
接到林放的电话,柳诗曼十分诧异,她用甜腻的声音道:“king,你平时有事,都是微信联系我的,打电话找我的次数可不多见。怎么,馋人家的身子了?”
林放:“……”
要不是看过柳诗曼的卷宗,他还真就被这熟透了的女人一句话给逼退了。
女人要是开起车来,那真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咳……”
林放轻咳了一声,道:“诗曼姐,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在鼎泰行律所实习?”
“那又怎么样?要我找人帮你开个祝贺酒会吗?”
林放见柳诗曼还没反应过来,只好再提示她一下,道:“你起诉潘云生的案子,现在在我手上。”
啪嗒!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掉落在地的碎裂声。
柳诗曼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很是急促,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林放也不着急,他平静的等着柳诗曼整理好自己有些慌乱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柳诗曼才苦笑一声,道:“King,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是想……”
“我想问你,要不要和我见面。现在这个案子,我还可以推掉,如果你觉得不方便……”
“不用!”
之前柳诗曼很慌乱,此刻反倒异常果决,她笑着道:“我的王啊……我最狼狈的样子,全都被你看了个精光,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这女人!
被柳诗曼用甜腻的声音这么称呼,林放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以前不知道女人的滋味还好,如今自己的克制力,恐怕并不比田伯光好到哪里去,林放忽然感觉,现在已经不是柳诗曼愿不愿意见自己的问题,而是自己能不能见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