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豫听的莫名其妙。
他往前挪了几步,静悄悄的也没惊动她们。
卯月喝高了没注意。
云朝花却沉浸在要怎么将就交给粟裕的思绪当中。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察觉到宿豫的靠近。
云朝花:“你和宿豫认识多久了?”
“应该也有五百多年了吧?”卯月记得不太清,“当时他就一个小屁孩。若不是帝君委托我帮他寻找丹药,现在的他可能还是个长不高的小屁孩呢。”
“你的意思是五百年前,宿豫是一个小孩,对吗?”云朝花将久抱起酒坛举在半空仔细看了看,“五百年前宿豫是小孩,彭婆婆五百年前应该也是一位小孩。这么说来,他们的年纪也对上了。”
“彭婆婆……”宿豫默念了一句,这个姓氏有点耳熟。
宿豫喜欢喝酒,但他鲜少喝酒。
酒能舒人心,酒能述衷肠,酒能与悦游,亦是杯中意难追。
他喜欢,但不会去碰。
隐隐约约记得喝酒是一件很值得羡慕的事情,时隔已久,往事如同尘烟,散了也没要特地的去记起它。
“你怎么突然对他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卯月用胳膊撞了撞云朝花的手臂,“欸,你不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吗?我们可以一起看月亮。妖界的天与人界的天是相连的,你说此刻的和我们同处一片月色的人类正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