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不会替他们出头的。
估计,家里会买个几挂鞭炮放了吧?然后拍手叫好?
或者是直接找到那个打他们的女人,送上名贵的礼物?
再或者是直接把他们三人打包送给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随便揍?
嘶~
一想到这个结果,鼻青脸肿的三人就直接打了一个哆嗦!
或许是他们的祈祷有了作用,就在他们痛苦哀嚎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凌幽,你这是做什么呢?”
这个声音一出,被打的几个人就发现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没有了。
沈凌幽素手轻抬有些头痛的揉着眉心,心里烦躁的情绪已经越来越浓,也有了压制不住的预兆。
她的目光带着带着一丝冷意的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这几个人。
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的开始握紧,松开,松开,握紧,如此反复着。
“你们是聋子,还是哑巴?拦着我到底是要做什么?能不能给一句痛快话?”
沈凌幽忍无可忍的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说话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怒气。
“你们要是喝多了,想找乐子,就去楼梯口玩土豆搬家。别在这里堵着走廊,当门神。”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几个是这家餐厅新弄出来的特色呢!”
再次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她出来已经有一会儿,再不回去韩墨绝那个“醋精”肯定是要出来找她了。
而且,她出来的时候没有拿手机,要不然早给韩墨绝打电话,让他来解决这几个“哑巴门神”了!
沈凌幽见自己说了这么多,眼前的这几个人还是依如既往,不言不语像个聋哑人一样。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无视,饶是沈凌幽再好的脾气,此时也是忍不住要发火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沈凌幽的眼睛微闭着,然后开始活动起自己的手腕,十根手指捏的啪啪作响。
微闭的眼睛睁开,嘴角上扬起一丝轻浅的弧度,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素手握拳,抬起,就直冲着离着自己最近的那个人的眼睛打去。
那拦着沈凌幽的那几个人,也没有想到沈凌幽竟然会直接动手。
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站在他们中的那个离着沈凌幽最近的人,直接就被沈凌幽按在地上,并且“赏”了他一只青紫色的眼镜。
而等到他们几个反应过来的时候,沈凌幽已经给着那人好几下了。
而被沈凌幽按在地上打的那个人,也是没有想到沈凌幽会突然动手。
一时间竟是被沈凌幽打得连痛呼声也忘记喊了出来。
“哎,你怎么能打人呢?”
拦着沈凌幽的几个人中的一个,终于是开了口,没有再继续装聋子,和哑巴。
“你住手啊!别打了!”
和他一起的其他人在听到这人开口之后,也是相继开口。
“我们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打了!”
此时,沈凌幽心里的火气已经被这几个人的态度给烧起来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都不用闹铃喊,她就直接醒来了。
只不过,醒来的章杨却是戴着一对国宝同款的眼镜。
早起的章杨随便的洗漱了一下,然后就去找辅导员说明了一下情况。
而辅导员再得知了章杨反应的情况之后,对此也很重视。
便和校领导说了一声,便带着章杨去了警局,找警察。
……
章杨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辅导员王磊的陪伴下来到了警员。
看着庄严肃穆的警局大厅里面,来来往往身穿制服的警员,章杨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此时更加的紧张。
这应该是她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来警局,所以心里面难免会有些紧张和害怕。
站在她身旁的辅导员王磊看出来章杨心里的紧张,便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说道“章杨,别害怕!”
“咱们是来报案的,又没有做犯法的事情,所以你不用害怕。”
“再说了,不是还有我的吗?我会帮你的。”
身为辅导员的王磊对着章杨安慰的说着。
他看着章杨的目光之中不免得带上了一丝心疼。
早在新生入学之前,身为辅导员的他就已经早早的把自己班级里的所有学生的家庭背景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所以,对于章杨的家庭背景他自然是了解的。
也知道章杨最近一直利用课余时间,和假期在外面做兼职。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他才会心疼。
而在心疼的同时,他的心里也比较欣慰。
他的心疼的是章杨小小年纪,就要扛起一个家得重任。
他欣慰的是,在家庭如此困难之际,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款,章杨不仅没有心动,反而主动来他这个辅导员,寻求帮助。
他为章杨身上的这种质朴,不忘初心所打动。
“可是老师,我还是害怕!”
听着辅导员王磊的劝慰,虽说章杨的心里的紧张放下了不少,但还是有些紧张。
而就在王磊准备继续劝慰着章杨的时候,就看到一位身穿蓝色制服,黑色短裙,脚踩黑色低跟皮鞋的女警员向他们两个人又了过来。
“你好,请可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齐总和姚秘书两个人见着沈凌幽,韩墨绝,韩墨麒,欧夜四人如此的轻视,怠慢他们两个人,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
毕竟除了那些比他们的盛兴食品公司的实力,势力还要大的公司之外,哪次出去应酬不是别人上赶子来和他说话,巴结他的?
可是这四个人呢?
不说来巴结他吧?居然还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的和他打招呼。
而且,那打招呼的语气是那样的随意,可以说他们四个人是在轻视,怠慢他们两个人了。
更别说,在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沈凌幽还好一点儿,至少眼睛是看着他们的。
可是。韩墨绝,韩墨麒,欧夜三人的目光压根就没有放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三人是完完全全的无视了他们!
所以,这位齐总得脸色已经有些不太好了,开始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眼镜下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愠怒。
虽然此时他很生气,也已经有些愠怒,但是齐总依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在齐总的心里面,他始终认为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即使我现在很生气,但是我也不会自己开口说出来。
因为自己开口说出来,那样的话,他会很掉价!
所以,往往这个时候,替他去开口“质可”惹恼了他的人的就登场了。
而这个代替他行使这个“质可”的权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贴身秘书”——姚淑,姚秘书是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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