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爹,“”
兔爷爷拍拍他的肩膀,“崽,习惯就好,反正我们雄性钢牙兔原本就没审美。”
兔姥爷嗯了声表示赞同。
兔爹,“”
不不不,他觉得他是只审美很好的兔,没审美什么的,这锅他坚决不背。
然而不背也没用,因为福兜兜他们也说钢牙兔的雄性没审美。
兔爹的脸都黑了,一只兔在那走来走去的生闷气。
殊不知兔妈也不高兴,脸拉得老长,周身气息写满了不开心。
陆家小崽子回来了,他们家崽崽要被拐跑了。
想把臭崽子揍一顿。
打开光脑瞅了眼军部发来的电子请柬,兔妈磨了磨牙,想崽崽开心的心情还是战胜了揍陆瑾修一顿的**。
她关了光脑,决定今晚的宴会让崽崽自己去。
他们就不去打扰小两口的久别重逢了。
但还是好生气!
所以,生气的兔妈拉了兔爹扛着锄头去翻地了。
兔爷爷他们,“”
看着气冲冲跑掉的两只兔,一群霸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叹了口气拿出农具跟了上去。
这世间的宴会,大抵都一个样。
灯红酒绿,优雅绵长的曲调,泛着香味的空气,俊男美女相拥着舞动,女人旋转的裙摆在绚烂的灯火中像是绽放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