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迎春担心的再次问了一遍。
“吱”没事!
团子摇摇头,没抓田螺抓着陨石碎片的那只爪子还安抚的在他叶片上蹭蹭。
剩下的七只有样学样。
迎春他们,“”
行吧,既然没事那就吃着。
它们自己的身体,总比他们清楚。
于是,集体专心比赛似的吃田螺的场面,就这样诞生了。
满客厅都是辣得吸气的声音。
然而,没一个人或是一个非人类舍得不吃,直到
“崽又做好两个了。”视线落在全息投影上的兔爹惊喜的跳了起来,这次没喊玫瑰,喊的是墨。
一兔一植颠儿颠儿的跑到厨房,将刚出锅的椒盐琵琶大虾、红烧鸡翅和清蒸蟹三道菜端了出来。
陆家老爷子他们哪直面过这样的味道暴击啊,盯着三道菜看了半晌,齐齐伸出的通往美食圣殿的手。
陆老太祖拿了只叠在一起的、巨大的足有他臂那么长的梭子蟹,白茫茫的热气中,清蒸梭子蟹的鲜香味儿一股脑的从鼻子里猛窜进脑子里,却不带任何咸腥味道。
只有鲜,又清又美的清鲜。
“好香!”他深深吸了口气,回忆着看虫族盛宴直播时,基地里将士吃这种扁平蟹的方法。
伸手,笨拙的将蟹壳揭开。
霎时,掩藏在蟹壳下肥美鲜甜,凝固成膏体状金灿灿的柔软蟹黄,便露出了真面目。
这是一只母蟹,饱满地蟹黄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