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香迟疑了片刻，“姑姑，文昌意志，还有几桩麻烦也都交给姑姑。”
“只要帮得了，一并解决。”
司香又道：“文昌送姑姑两个大机缘，请姑姑静候消息。”
华卿道：“我等着。”
对话结束，空中那个仿似人脸的白云消散变形。
锦瑟的视线，在华卿与空云脸上流转。
明心亦看到云脸，带着青霞、静月赶了过来，刚近花厅，便听锦瑟道：“老师，你刚才是与那朵云话？”
“那是这个世界的守护神，名唤文昌。”
“文昌？是文昌大陆的文昌？”
“文昌大陆的文昌他的名字。文昌大陆之外有许多的世界，玄灵大陆、青云大陆、灵隐大陆等，数不清的大陆，每一方大陆都有自己的守护神。”
锦瑟问道：“老师都去过那些大陆。”
“去过很多地方，在玄灵大陆生活过几十年，青云大陆也曾待过，还在碧罗仙界修练生活了三百来年。”
“碧罗仙界，老师还去仙界。”
华卿笑微微地道：“我一百多岁时便已飞升仙界，别以为碧罗仙界很不得，那只是一方下仙界，在中仙界众位仙饶眼里什么也不是。中仙界里有一方仙帝，大能仙君，没有在中仙界拥有自己的地盘，拿到一块封地令牌，即便是飞升也会很苦。”
锦瑟没由来地道：“以老师的神通，便是在中仙界也是了不得的人吧？”
华卿乐了，“你就这么相信我？”
锦瑟连连点头。
华卿道：“盲目的信任啊！”不知是叹，还是乐，“算你这丫头有福分，做了我的弟子，便是飞升下仙界，只是提了我的名头，就算一等宗门也得给你三分薄面。若是飞升中仙界，至少不用太辛苦。”
锦瑟追问道：“老师在中仙界到底是什么样的神仙？”
华卿轻声道：“前往碧罗仙城，一提我的号，自会有你一席之地。”她又摇了摇头，“但愿我能在上仙界看到故人罢。”
“上仙界……”
华卿道：“有九重，别以为上仙界便是最高之地，上仙界之上还有九。远古诸神身归混沌，其实是前往外，跳出轮回，超越五行中，与同寿，不生不灭，不死不老。那，才是真正的永生。”
“老师追求的道，便是飞升外。”
华卿笑而不语，不是默认，也不是否认。
锦瑟歪着脑袋，“老师，我得不对？”
华卿道：“站在山巅，你会觉得一览众山立在宇宙深处，你会发现眼中的大陆、仙界也不过渺如星辰，而人连尘埃都不是。心有多大，地就有多宽，你的心还是太。”
锦瑟道：“老师的书韵是包容，画意是爱，老师的心能装得下地万物，弟子可学不来。弟子就觉得这文昌大陆很大，若是弟子能飞升下仙界，看一眼那里是什么样儿的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