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卿又拿出一枚没加药引的丸子,“无引子,一尺距离就有反应。爹,可见我们加血为引子是不对的,到底要加什么才对!”
正忙着,雷崇迈入了药房,看着父亲与妹妹拿着一枚枚的药丸试验效果。
他脱口而出:“爹啊,你今儿一句话,我家养在城外庄子的畜牲可受了大罪。你不是说,要对症下药,解什么蛊,首先就得了晓这蛊的习性、毒效,方能成功。养颜蛊,以主人通过母蛊操控子蛊吞食寄主的生机与灵气,而它本身是蛊虫,自带一缕邪魔气息……”
这一席话,立时令华卿茅舍顿开,对啊,蛊就如同毒,必须得对症下药,要说蛊虫习性毒性,没人比她更了解,她前世就是蛊人,对那些奇奇怪怪的蛊毒很了晓的,它们怕什么她也知道。
“啊!大哥,多谢多谢!”华卿倏地跳起来。
她还记得前世一个画面,当时一个女弟子从她体内召走自己的养颜蛊,结果遇到一个顽皮的执事孙儿闯进来,冒冒失失间,一下子将她手里的蛊瓶打碎,养颜蛊落到地上,子蛊当时就死了,她记得那地上有水渍,这水渍是一个女弟子的宠物撒的尿,那是一只黑猫。
她冲出药院,对着外头大声道:“来人!快,给我弄些黑猫尿。”
声音刚落,就见外头站着两人,整齐站在一排,对着她郑重一拜。
“绣枝、绣叶,你们在这儿作甚?”
绣枝道:“姑娘,我能开口说话了,多谢姑娘治好奴婢的嗓子。”
华卿摆了摆手,“你别谢我,要谢就谢药院的蓉婆婆。绣枝,你找人给我弄黑猫尿来,要实在寻不到黑猫尿,其他猫尿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