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极端了说,当抢手的也不怕没有底薪,大不了和壳的本体比赛就完了。而与内伙子的抢手比赛,壳的本体也不需要花自己的钱就能保障比赛中的人身安全。
老嫖客这样踢球,既给小年轻提供了稳定的收入,又在一定程度保障了自己的财产安全。
乱世最难得个人财产安全。
即便你像朱雨,汪康森,罗若西那般富有,也一样活得惶惶不可终日,远不如一个普普通通的职业足球运动员。正因为缺乏安全感,三大巨富想方设法捆绑足球这个天下最崇高的关键词。汪康森买了唐朝球队金州万剑作为财产保险,罗若西讨了位足球名宿做老婆算是监护人,朱雨最坎坷,本身增资入股定庞也算是有半张唐朝壳傍身,却因为买错了蹴后这匹马,蜜月期都没过完就被徐胖子一脚踢开,正在退而求其次争取溢价买下一支明朝联赛球队。但是即便他们那么有钱,又付出那么多,其实并不如老嫖客们活得更有保障。
无他,做再多不如踢球。现役的足球大人不容轻污,进一步,你踢球赢了他,随你怎么污。退一步,你不是职业球员,但你踢球,你就绝不该被不踢球的人欺负,不管那个人是汪康森,罗若西还是朱雨,他们都不能也不敢欺负你。
朴鹫和扒了摸都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踢球的素人具体会有什么好处,很多具体的福利政策都会如雨后春笋般接踵而至,而且不必担心执行的问题。
朴鹫顿感头大:“他打外战是妈妈桑,内部对抗就变成城甲队对妈妈桑。要都学了去,哪还有我们敢踢的队?”
这方面,扒了摸要比他沉稳得多:“还没到绝望的时候。至少队伍没垮。”
朴鹫最近研究了球队这帮人的心性,可一点不乐观:“再输一场就不好说了,如果再出现第二个罗小凤,那连11个人能否凑齐都是问题。可是草根联赛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这真是腹背受敌,扒了摸咬牙道:“后天一定要安排一战。只是这一次挑对手需要慎之又慎。”
朴鹫暗叹:这不是又兜回来了?已经没法选了好吧?
“最头痛的问题还不是对手打埋伏这种事。”
朴鹫奇道:“还能有什么问题比这更头痛?”
“我们队的名声传开了。”
朴鹫红脸道:“那句北朴南卫的球队的宣传词不是删了吗?我做了处理,再厉害的黑客都找不回才对。”
“不,是草根没有派队很菜的名声传开了。现在很多队争着抢着来约我们。”
朴鹫又急又气,恨恨道:“既如此,咱们也别顾着脸面了,二刷铁男队!”
扒了摸叹道:“有些事错过就不会来。铁男队已经拒绝我很多次了。二刷的想法,当天晚上我就有,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且要是最近他们突然答应了,你敢接?”
当然不敢,一直挂免战牌的弱鸡突然不怂了,势必有埋伏。
现在的朴军师不怕天不怕地,唯独怕埋伏。
罗小凤的伤虽然养起来麻烦,却也不太重,够不上致残。朴鹫和扒了摸花猪在医院探望的时候看见了他的媳妇,她笑眯眯地看着扒了摸后由衷地说道:“谢谢扒哥。”
扒了摸和花猪都没多说什么,等出了医院,朴鹫忍不住问道:“不可能谢水果篮子吧,那不是花猪也有份吗?”
花猪热心地为朴鹫解释:“军师哥有所不知。罗小凤一直不遭女方娘家人待见,但就踢了这场球后,地位一下就提高了!听到说是踢足球比赛遭的,女娃娃的妈老汉第一时间就跑到医院来,跟到啥子七大姑八大姨都来慰问了!罗小凤说跟到还有些远点的乡里乡亲陆陆续续要过来。”
朴鹫将信将疑:“花猪,我看你是个老实人,你没编嘛?”
花猪有些生气:“军师哥,我怎么会骗你!再说,我就算骗,也不敢骗你啊!”
朴鹫苦笑道:“可是我们不是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