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的议论,浅月强忍着脸上的笑意,对于凡人来说,妖魔鬼怪之类的,是最能吓人的。这些凡人哪里知道,每天晚上捣乱的根本不是鬼怪,而是小妖怪。“你们在家中都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怎么我家什么声音都没有?”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少妇奇怪的说到,浅月看得出来着少妇不是凡人,是兔精所变,浅月站在一边,倒要看看白泽究竟制作了一个怎样的计划?
“张家媳妇,你这几日没在家中听到哭声还有叫声吗?”一个婆子问到,“王婆婆,并没有呀,这几日我们全家睡的都挺好,刚才我还奇怪你们怎么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兔精所变的张家媳妇说到,“这时怎么一回事?难道你家中供奉了什么神仙的香火,所以才没有鬼怪扰宅?”王婆婆问到,“哪有供奉什么香火?哎,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四天前我家那小儿子受了惊吓,高烧不退,找了城东的言先生看了看,临走的时候言先生将一纸符咒交于我,告诉我将此符咒放在孩子的枕头下边,不出一日孩子便会痊愈。果真不出一日,我那儿子便退了烧,又调皮捣蛋了起来。”张家媳妇笑说到,“难道是言先生那符咒起了效用?”张家媳妇吃惊的说到,“言先生?哪个言先生?”王婆婆问到,“就是住在城东小院的言先生,他们夫妇还有兄弟三人,半月前才搬到城中的。听闻那言先生和白先生在京城的时候就是有名的阴阳先生,所以我才带着孩子去看的。”张家媳妇说到,“若是那言先生和白先生真的那么厉害,我也得去试试。”王婆婆本就年事已高,再这样折腾下去,怕是也活不了几日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浅月站在一旁,这兔精就是个托儿呀,原来这才是白泽的计划。这么损的招儿,说他一肚子坏水,真的不冤枉他。
城东小院。“请问言先生在吗?”王婆婆听了张家媳妇的话,买完菜便来到了城东小院。言阙听到有人家门,打开房门,“婆婆,您有什么事吗?”言阙问到,“您是言先生吗?”王婆婆问到,“在下的确姓言,不知婆婆登门所为何事?请进来说。”让一个老人家站在门口不礼貌,言阙将王婆婆请进了门。“是这样的,我听说言先生给张家的小儿子瞧过病?”王婆婆问到。
“确有此事,那时四日之前的事了,张家媳妇带着孩子,说是孩子高烧不退,吃了郎中开的药也不见好,在下便给了张家媳妇一张符咒,让她回家放在孩子的枕头下边,第二天孩子就退烧了,张家媳妇还特意带着孩子来了,那调皮的小家伙还打碎了我的几只茶杯。”言阙笑着说到,“言先生,不瞒您说,我也是听了您治好了张家儿子的病,才来拜访的,这几日我总感觉我的家中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到夜里之时就开始闹腾,我年岁大了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呀,还望先生能够帮帮忙。”王婆婆恳求到,“见婆婆您印堂发黑,是不是这几日夜里一到子时就会听到有女人的哭声,枕边会突然出现乌黑的长发,然后又突然的消失?”言阙问到,“言先生,您真是太神了,确实是这样。”“这是邪祟作乱。”言阙拿过书架上的毛笔,轻沾朱砂,在黄纸上飞速的画下符咒,“婆婆,这符咒您拿好,回家后贴在门闩之上,那邪祟便不敢扰宅了。”言阙说到,“多谢先生,不知先生要多少辛苦钱?”王婆婆问到,“若是这符咒起效用了,您再给钱便可。”“多谢先生。”
回到家后,王婆婆按照言阙的话,将符咒贴在了门闩之上,那言先生什么都不问,便能从自己的面相上看出这几日自己的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果然是神人,若是这符咒真的起了作用,她一定要好好的谢谢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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