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前代几个作为小圣杯的人造人不同,爱丽丝菲尔因为有了丈夫和女儿,也就有了活下去的渴望,想要看着家人在这个丑陋但也不乏美丽的世界中成长下去。
同时,爱丽丝菲尔还有一个极度的不安,现在正合适说出来:“切嗣,ncer,确实已经退场了吗?”说着,她更加紧紧抱着切嗣。
“是的。”切嗣很肯定,同时也疑惑了,因为爱丽丝菲尔是小圣杯,随着有servant退场会逐步失去人类机能,可他能感受到他妻子的温度和拥抱,一点都没变,还是像过去那样温暖。
如果,这是圣杯战争本身出了问题,那是否要如切嗣所想那样做——根本无需犹豫。
这一刻,世界线,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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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在市区做了新调查后,回到绮礼私人房间的克劳恩皮丝,现在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房间里比较好——
绮礼理所当然不在,现在他正在和时臣商谈接下来的作战计划。起因似乎是克劳恩皮丝玩儿得太大了,又是炸毁大楼,又是击落客机,附带一千多民众的死亡和更多人的受伤,如果配合做好隐蔽工作自然没问题(瓦斯爆炸),可规模太大,作为冬木管理者感觉很头痛有木有啊?大概就是这样。
可是,这里出现了绮礼不可能留下的痕迹——地上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空酒瓶。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知为何最大的长沙发上横躺着一个穿着十分高大上的“热心市民金先生”。
尽管克劳恩皮丝知道这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archer吉尔伽美什,可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实在忍不住想要在心里如此称呼。
“archer?”但克劳恩皮丝自然不会把“热心市民金先生”这个词汇说出来。
“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和时臣的藏品比起来,你的aster的更加极品呢。竟然在这方面比本王更享受,真是不可原谅呢。”archer以十分挑逗的语气对克劳恩皮丝说。
“绮礼似乎有收集极品美酒的癖好啊,已经到了竭尽全力的程度呢。”克劳恩皮丝答道,这是她报复性饮酒的时候听绮礼说的。
“于是,有事吗?找绮礼?”克劳恩皮丝问。
“就是感到无聊啰。时臣可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简直就连一点有意思的地方都没有。”archer答道。
克劳恩皮丝莞尔一笑,抄起手说道:“因为是同盟关系啊,在我被干掉之前,你就等着呗。”
眼前的是英雄王,巴比伦最古之王,可克劳恩皮丝看这“热心市民金先生”现在宛如黑社会大佬般的样子,也感受不到任何敌意,实在提不起敬畏之心。
“啊啊,简直太没意思了。可没意思的可不是没有战斗——时臣说什么要达到万能的愿望机根源?这简直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的愿望。”archer说。
“阿,这点我也同意。”尽管知道《fate》这番挺好看,也不知道“根源”为何物的克劳恩皮丝自然难以感兴趣。
那似乎是魔术魔法的深渊,可只是把魔术魔法当手段的克劳恩皮丝比起根源还是更关心怎么用魔术魔法威慑一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