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和白兔都是四岁,是一对情侣。
二马正值鼎盛,放在马赛的市场上,低于三百万,休想从韩向文和戴君手中买走。就连平常游客想要租骑,价钱也动辄是一小时万元起步。
“秦始皇有七匹名马,其中两匹便是追风与白兔,他们给这两匹马起这种名字,多少有点不要脸。”陈宇淡淡道。
这两匹马虽是汗血宝马,在宁海这种二线城市也算一等一的良驹。但放在全国所有汗血宝马的名类中,显然是不够看的,更别提和秦始皇座驾相比。
身旁的两女不说话,静静地望着陈宇,被他的博学所打动。
齐德隆则咋咋呼呼,问道:“戴老板,你们只有两匹汗血宝马,想必平时经常拿它们竞赛吧?你给我说说,谁快?”
戴君如实回答道:“二马速度不分上下,不过通常来说,雄马追风赢得次数比较多,韩老板的雌马白兔,时常会落后半个身位。”
“真这么好,把更胜一筹的雄马借给我们?”齐德隆愈发的疑惑了。
戴君说道:“不过赛马和骑师的水平也有很大关系,像韩老板,就是宁海一等一的马术高手。他驾驭白兔时,对战追风,便胜多输少!”
被拍了个小小的马屁,韩向文很是受用,故作威严道:“把好马借给你们,并且我也不下场御马,这是我高风亮节,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此言一出,又是收获了一帮人的掌声。
隐藏内心的龌龊,装好人,这是韩向文的惯用伎俩。
“陈老板,两位骑师准备好了,没意见的话,就开始吧?”戴君指了指赛道上,已经坐上马背的两名骑师,问道。
陈宇远远瞥了眼代替韩向文出战的雌马白兔,又瞧了瞧代替自己出战的雄马追风,已然将二人使得什么阴谋手段了然于心。
“韩向文,一局定输赢有点不太过瘾,三局两胜,每局都加注如何?”
“我不……”韩向文急于赢下米芾仿画,刚想拒绝,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准备的手段能赢陈宇一局,便能赢陈宇两局,多加注,多赚点,何乐不为?
于是他欣然改口,答应道:“没问题,每局一千万,姓陈的,你敢吗?”
陈宇耸了耸肩。“正有此意,废话不多说,开始吧!”
到此时,陈宇已经明确知道自己第一局会输,但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赢得更多,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把拳头收回,不是怕了,而是为了更有力的回击。
随着赛道前,裁判的一声哨响,正式宣布,第一局比赛开始。
两名骑师驾驭着两匹汗血宝马,风一样冲出了起点。
前几百米,两匹马势均力敌,几乎并线前行。
可到了第一个弯道,情况突然发生变化。
代表陈宇的追风,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不受骑师的控制,自行串道,跑到了白兔的屁股后面,而且丝毫没有调整方向,超越白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