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贤虽是半个商人,但也重信重义,约定过得事情,决不反悔。只是想问蔺老爷,你刚才排派奴仆巡我,还搜身,将我怀中的五万两银子也搜走了。他说交给蔺老爷定夺,但是不知道蔺老爷能否现在还我?”
周贤从未放弃过计算,但却没想好从哪里切入好。但是自从有人将银盘送上,他顿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过后越想越对,就以这五万两银票,对蔺老爷发起第一轮进攻。
“荒谬!老夫堂堂青州城有名的人家,岂会贪图你五万两银子!凭空捏造,老夫现在就可以将你送入大牢!”
此时桌间的一个守城门的将领也在,一听蔺老爷这话便示意性的拔了拔手边的长刀,以作声援。
但周贤此时差不多就是豁出去的心态,岂会怕一把刀。
他听了不慌不忙的笑到:“那就请蔺老爷去将那几位奴仆请来一问,自然就知道真假。”
他说着,脑中就想到了,破庙中那个领头豪奴的行径以及出门时的走了又回头时候的样子。
稍微对金钱有点**的人,倘若他要剑走偏锋,定会利用时间差来拖延时间。
那豪奴在看见那五万两银子时候的贪婪神色,他可是一直没忘记。
一路所见,也不见那豪奴踪影,想来已经捐款潜逃了吧。
而他这一说,蔺老爷也记起来先前叫人不应的那档子事,心里顿时连呼不妙。
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管家,去把先前那几个奴才叫过来与周贤对峙!”
说罢,只见那管家一路飞奔寻人去了。
现场突然有些安静,但很快就如蜜蜂飞舞一般,嗡嗡了起来,一直传到了最后,声音也越来越大。
叫蔺老爷真是心头冒火,眼看大局都定了,怎么会冒出这档子事情,定是这小子使计,但他又哪来的五万两银子?!
刚要说话,只听边上一直没说话的女儿说到:“周公子怎么一直未提这事,莫不是你早就料到他们会逃?”
宛如妹子也是聪明,她想要告诉别人,是这小子故意使坏,但却又显得过分单纯。
这不就是承认他家私奴,违逆家规。她的父亲,治家无方吗?
果然,他这一说,蔺老爷的脸上就垮了下来,心里叹了一声。
自家女儿以前挺乖巧的,怎么这回就犯蠢了呢?!
而现场也是有些尴尬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此时主角也不是他们,说不说不重要。
周贤听了,更是胸有成竹:“周某不比慕兄,有强横的身体。那几位奴仆凶神之恶煞,在下见了,自然要乖乖行事。何况他们说交给蔺老爷定夺,在下一想蔺老爷为人,便就应了,绝无其他!”
“绝无其他个屁!”
蔺老爷心里痛骂周贤奸诈,赶紧拦住了要说话的慕一城,不然自己这张老脸,真不知道往哪搁了,他就不该答应这慕一城。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一切都被这小子给计算了。
“贤侄好计算,但一切要等我管家来了再说。”
周贤听了也不说话,微微一笑,对方乱了。
很快,那管家又是风尘仆仆的样子,跑了过来。
附在蔺老爷耳边说了几句,只见这蔺老爷脸色更是铁青,面皮激动的直发抖。
深吸一口气,他袖子一拂,将那管家掀开在地,低沉的吼道:“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说的!说!”
那管家被这一吼,简直吼呆了,却是突然明白过来。
“那五个人说不知道什么五万两!”
可真是一个好管家,蔺老爷心中大赞。
然后阴笑着对着周贤说到:“周贤,你可听到了?还有什么话说?”
周贤一听,望了那些吃饭的人一眼:“来此几天,早就听说蔺老爷名符其实,好名而不愿让利,好利又一毛不拔,人称青州第一“蔺”果然不错,不知蔺老爷是否敢将那五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