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我比?我是王爷的王妃,我们天天睡一起的!”
小七醋意大发,心想,小屁孩从小就跟她抢王爷!
郑珣这时也气呼呼的,看着小七,咬牙切齿的说着:
“今晚朕要跟摄政王睡!”
“白日做梦!”
崔彧听着他俩吵得脑壳疼。
这样的一幕被往外骑着马的段成风隔着车帘看到了。
王妃吃陛下的醋,王爷也吃陛下的醋。
偏偏陛下却什么都不知晓。
果然是三人行,必有一灯。
等着到了案发现场的时候,崔彧率先出来了,两个人吵了一路,这会还在争今晚谁跟他睡。
崔彧下了马车后,小七跟着出来了,崔彧将她抱下马车后,去了被围起来的地方。
仵作还有京兆府尹都在,又是一起被掏心的案件。
见崔彧来了,京兆府尹让仵作回着话。
跟以往的案件没有什么不同,死的时辰正是宫中傀儡发作的时候,崔彧瞄了一眼死者发现他的手脚还有脖颈出都有被勒出的於痕。
仵作心思细腻,见崔彧望着的地方,便细心回道:
“死者生前跟其他案子一样,被藤蔓紧缚,是以泪痕处都有草木碎屑。”
崔彧眉头紧皱。
而小七在听了仵作的话后,却是秀眉微挑。
她望向了那死者,扯了扯崔彧的衣衫。
崔彧让人收敛了尸身,握住了小七的手,两人并未说什么,只是都已知晓彼此心中所想。
那人身上的勒痕跟宫中傀儡发难时,小七用草木勒出的痕迹一样,伤口处都有草木碎屑。
小七和崔彧都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郑珣捂着眼睛不敢去看,抓紧了崔彧和小七的衣服。
小七崔彧此时有话不方便说,便只好将郑珣送回去。
可是郑珣无论如何都不肯回宫中,眼看着天色已晚,只好将郑珣带回了摄政王府。
用过晚膳后,到了休息的时候,郑珣说什么也要黏着崔彧,睡在崔彧的房间里。
崔彧无法,只好先哄着小七回了内宅,说是等着郑珣睡了后去找她。
郑珣被白日里的刺杀吓到了,就睡在崔彧外院书房的床榻上,崔彧在处理公务,听着里面没动静了,进去看了看,望着他睡着,吩咐诸人去外候着,他转身出了内室,去了内院。
郑珣在崔彧走后,睁开眼睛,眸中冷然,唇边勾起一抹笑。
崔彧到了内院后,才知道小七根本不在。
问了长喜才知道,她去了义庄了,而且刚去不久。
到了五福街上,崔彧才追上她。
小七这时候还有些吃味,“王爷怎么不陪着陛下了?”
崔彧将她抱上马,放置在胸前。
“他还是个孩子,你莫要同他计较。”
小七哼唧了两声,倒也不是计较,就是看着别人也这么依赖他,小七心里不爽。
崔彧岔开了话题,说起了这件案子。
“半夜去义庄所为何事?”
“王爷想必也发现了这些人的生辰全是纯阳生人,王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一种邪术,在特定的时辰阵法内,用纯阳生人的心来滋养亡者,能聚魂,可令逝者重生。这些人死亡的时间,正好都符合,我怀疑,有人在操纵这一禁术,不知在聚谁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