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人决定后天去隔壁花的城玩。可是就在下午他们迎来了打破他们幸福生活的一行人,这天下午玉露正在帮仲篪烧水,可是水都烧开了仲篪都没来拿,她感觉仲篪出事了,急忙赶去前厅看,一只脚刚踏进去就看见仲篪倒在地上,茶楼里的东西都被人砸的稀巴烂,果然出事了。在仲篪的鼻间探了探,“还有气,还好还好,没死就好。”自己一个人也抬不动仲篪就跑去胭脂铺找伯埙,俩人好不容易将仲篪抬回了房间,又急忙找来了郎中为仲篪诊治,“他身体没什么事,就是一时怒气攻心才昏过去了。”听完郎中的话,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将郎中送走后,伯埙随郎中去拿药,玉露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仲篪,就怕眼前的人突然消失了,虽然她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那些跟仲篪快点醒过来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
伯埙煎好药回来的时候玉露还是保持着他走时候的姿势,“小露,你不要太担心了,老仲他是个好人,老天爷定会待他不薄的。”玉露点了点头,可是还是最在仲篪的床前一动不动,伯埙接触玉露这么长时间知道她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知道自己再怎么劝她都无济于事,他自己对这个挚友的担心又怎么会比她少。
仲篪睁开眼就看到俩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这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伯埙刚要说话就看见玉露从他身边跑过去,仲篪以为伯埙欺负她了,责怪道:“你是不是欺负她了?”“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欺负她,我疼她都来不及呢。”仲篪想来也是,伯埙对玉露比对他还好,怎么会欺负她,可是他想不通为什么玉露会有此举,“老仲我就是说让她别担心你,你肯定会醒来的,其他的我可什么都没说。”仲篪这才想明白为什么玉露会突然跑出去,她这是看自己醒过来了喜极而泣,却又不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哭出来就跑出去了,果然如仲篪想的那样,玉露现在正趴在自己的床上哭呢?仲篪心想着“这俩人在表达自己的情感这方面都是这么不擅长啊,仲篪不擅长也就算了,这小露也这样的话,那以后可怎么找夫婿啊,看来以后我得帮小露留意着些了。”
可是伯埙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他问仲篪仲篪也不说,不禁有些着急了,他对玉露可是真心实意地疼爱,自从玉露加入了他们的大家庭,他可是把玉露当作自己的女儿在疼爱,生怕她不开心,如今连玉露为什么奇怪地跑出去了都不知道,这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仲篪看着挚友着急地样子就不打算逗他了,“她这是看见我醒来喜极而泣,却又不好意思当着我们的面哭,这才突然跑出去了。”“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玉露在房间哭过之后,就又回来了,可是仲篪和伯埙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刚才的事。“老仲,你怎么突然晕倒在地上?你茶馆怎么也被人砸了?”仲篪叹了口气,“今天下午来了一伙人进门就把我按在桌子上,我当时就觉得他们不是好人,果不其然,他们要求我给他泡一壶茶,我想着泡就泡吧,泡完了就让他们赶紧走,可是带头的人说他们要泡一杯可以掩盖住任何药味的茶,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们要干坏事了,我就跟他们说我不会泡这种茶,带头的人一听就威胁我如果我不给他们泡他们就砸了茶馆,我坚持说自己不会泡这种茶,他们就把茶馆砸了,他们看我真的不会泡这种茶就走了,我一着急就把自己气晕过去了。”“原来是这样,我感觉那伙人还会再来,老仲,看来我们得提前一天去花城了,一方面散散心,另一方面躲一躲这伙人。只不过你就要辛苦些了。”“你说的对,我们打不过还躲不过吗?就是去花城散散心,不辛苦,就害怕小露要为此颠簸些时日了。”“我没事,仲叔你和埙叔去哪我就去哪。”伯埙摸了摸玉露的头,“真乖,那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老仲你就先在床上休息,小露你可以照顾好你仲叔吗?”玉露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老仲你先好好休息。”一直到天黑也没看见伯埙,玉露正想着要不自己去试试做饭,伯埙就提着很多东西进来,玉露赶紧去帮伯埙提东西,“小露,你别动,这些吃的刚从锅里拿出来,小心烫到你。”玉露本想帮伯埙一起布菜的,可是说了那么多,伯埙都没让她动一下碗碟,她就只能和仲篪一样看着伯埙在那忙来忙去,不一会儿,伯埙就布置好了,玉露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中间,仲篪和伯埙分别坐在她的两边,玉露每次想吃离自己比较远的菜时还没动身,伯埙就已经把菜放在她的碗里,她甚至都在怀疑,伯埙是不是都不吃饭就看她吃饭所以他才这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吃什么菜,可是转过头,他嘴里正嚼着饭菜,可能这就是被宠爱的滋味吧!除了吃过饭后,这些碗还是她来洗之外,她的小日子过得太幸福了。她曾近问过仲篪为什么不请个人来洗碗,他说平时就和伯埙俩个人吃个饭,没必要非要找个人来干这种事,再说了他们不喜欢被人打扰,就不请人在干这种杂事。
仲篪确实不喜欢旁人来打扰他,开着凉城最大的茶馆,拥有最好的手艺,可是他每个月开店的次数少之又少,有不少人一掷千金就为了喝他泡的茶可是他看都不看一眼,说是“我愿意泡给谁喝就泡给谁喝,谁都左右不了。”可是就在玉露出现后他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为了给玉露打造一张她喜欢的床,他答应给一个自己看不上王公贵族泡茶。
吃过饭后玉露就去房间睡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睡着正香呢,就被外面吵闹声吵醒了。打开房门一看,仲篪和伯埙正叫人抬东西呢?只不过眼前的这一幕不管怎么看都有点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