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可不普通。
怎么说呢?!
信徒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去了浴室给小奴隶放水,听克贝里大人说,这水里不仅要放修复的药。
还要加上个东西。
于是麻利的给小奴隶弄好水。
“既然你不想让我帮你,那你就自己收拾干净,不然神女大人来了,有你好看的!”
塞缪尔龙先生撑着胳膊坐了起来,视线扫过信徒带来的东西上,再次确认这些东西里真的没有可以穿的衣服之后,双颊上不可避免的浮起了浅浅的红晕。
还有那带着铃铛的脚链。
他以为,他以为他们所说的看上了,是要把他拿来修复法阵的缺陷。
而不是……这样的看上。
毕竟,自己是如此的丑陋加肮脏。
她也甚至都没有触碰过自己。
可现在,这又算怎么回事?
难道……她真的有那种……嗜好么?
带着血迹的手轻轻一抬,那串脚链就落在他的手上。
叮当作响。
他的呼吸稍稍停滞了片刻,又难以抑制的喘息了一声,奴隶咬紧了牙,挣扎着站了起来。
塞缪尔先生走进浴室,解开最后的衣服,站进水里,干枯纠缠在一起的长发下,是一双说不清藏了什么情绪的狭长双眸。
他红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好奇。
如果她想要他,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还是说,现在的他满身伤疤和脏污的样子,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提起半分兴致么?
既然如此嫌弃、如此厌恶、如此鄙夷、为什么还要把他带回来?
为什么还要用魔法来治愈他?
毕竟是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