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多。”
他只从夏风手中抽了一张1000面值的泰拉币,随后又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找给了夏风400元。
“我的出诊费用就这么多,600元,其实这并不便宜,对感染者来说已经很昂贵了。”
“可是”
见夏风还是想让他收下钱,医生继续说道。
“年轻人,我可以理解你刚才的心情,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对我来说,不论是钱还是刀,都没有任何意义。”
医生显然是话里有话。
“是我唐突了,能否麻烦您解释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爱钱的话,本可以留在哥伦比亚国家科学院继续为国家效力,如果我怕刀的话,大可不必在乌萨斯从事了整整五年的矿石病医生。”
医生的话信息量显然非常大,夏风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位基尔特街区小诊所的医生,可能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随后,夏风把他请到了烧烤店里面的一个之前布置好的会客间,坐在椅子上,南希给医生和夏风各自倒上了茶。
夏风率先张口。
“我的名字叫夏风,对了,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医生轻轻喝了一口茶。
“我叫凯恩。”
“凯恩医生,幸会幸会,今天真是感谢您救了我家小妹,这不是客气,我必须要认真向你道一声谢,谢谢您。”
“医者仁心,应该的。”
之后夏风又和凯恩医生进行了简单的交谈,他得知凯恩医生的诊所成立并不久,只有短短一年时间,而之前他一直在乌萨斯境内,并且他也是一名感染者。
提到乌萨斯这个国家,这让夏风忍不住有些敏感,因为那里涉及到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凯恩医生,您是因为染上了矿石病才被迫离开乌萨斯的吗?”
乌萨斯对感染者的排斥和敌意有目共睹,夏风自然非常清楚,因为变成感染者而被迫离开乌萨斯,这是很常见的例子,当然,有更多的感染者无法顺利离开乌萨斯。
医生放下茶杯,对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并没什么排斥。
“不是这样的,事实上我变成感染者已经有六年了,离开乌萨斯只是顺应了一位前辈的意志,至于来到维多利亚,只能算是一个偶然吧。”
“原来是这样。”
凯西医生之前提到他在乌萨斯从事了五年的矿石病医生,这让夏风有些意外,难道乌萨斯也有国家支持的矿石病相关的医院吗。
“凯恩医生,您之前在乌萨斯的医院工作?”
“不,我只在一家私人小诊所工作,呵,并且那个诊所是不合法的。”
“哦?”
提到小诊所,这令夏风不禁想到了一件事。
“您能否说一下,那家乌萨斯的小诊所在哪座城市?”
“切尔诺伯格。”
听到凯恩的回答,夏风瞪大双眼,脑中马上联想到了一些东西。
“切尔诺伯格的诊所?”
“没错。”
凯恩的目光看向夏风的脖子。
“年轻人,你也是一名感染者,所以这件事对你来说不算是秘密,全世界的感染者都是不幸的,当然,乌萨斯的不幸最为严重,只要变成感染者,就已经站在乌萨斯的对立面,求生和反抗是生物的本能,我只是想让更多的感染者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在用除了暴力之外的手段反抗着。”
“您指的是那家切尔诺伯格的诊所”
凯恩注视着夏风的双眼,声音中仿佛蕴含着一种骄傲。
“没错,那家诊所是专为感染者提供援助的,它的名字叫【阿撒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