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旭翻了个白眼:“为了入宫有面子,安宁公主免费提供的,哈哈。”
......
从宫中赴宴回来,姬舒窈在吕擎川的马上车晕倒,其实不是喝醉了,而是生病了。
满打满算生完小东西不过两个多月,她在太皇太后的寿宴上放开嘴巴大食辛辣,还饮了不少酒。导致子宫血管扩张,回到公主府,冬青为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见了红,把冬青吓的小脸都绿了,赶紧招呼平章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望闻问切,姬舒窈如实答了饮酒之事,大夫开了方子,嘱咐每日早晚煎服。
出门的时候还小脸红润的公主,送来的时候不省人事,小脸惨白,冬青心里越想越气。
次日一早,冬青起床后吩咐厨房为公主炖上养胃的山药小米粥,并煎上药,然后从厨房外头的柴垛上找了一根趁手的木头,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吕府。
宿醉一夜的吕擎川刚刚起床,正在院子里拿着他的赤霄剑,坐在石凳之上,细细擦拭。
刘婥收买的吕府下人告诉她大将军昨夜醉酒晚归,她天不亮就起来蒸了蜂蜜鸡蛋羹,亲自送到吕府给吕擎川吃。
冬青是姬舒窈的贴身婢女,吕府之人自然不敢拦她,她一路冲到吕擎川跟前的时候,正看见刘婥端着蜂蜜鸡蛋羹柔声细语地劝吕擎川吃一点儿。
“大将军!”冬青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刘婥的出现使得她的火气更旺了。
刘婥听来者不善,见冬青手里拿着棍棒,不由一怔。
吕擎川放下了手中的剑,却不生气,淡声问:“你怎么来了?”
冬青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棍棒往石桌上一杵。
刘婥吓得手都抖了一抖,心中又极不平衡。
面对冬青这个婢女如此无礼的举动,吕擎川的脸上没有一丝动怒和不快的样子。就是因为,冬青是姬舒窈身边的人。
“你为什么要让公主喝那么多酒?你为什么不劝着点公主?公主的身体现在不能饮酒,饮食也要注意,不然她会出事的!公主入宫赴宴还不是因为你?公主现在还有什么?去不去那种宴席又有什么区别?你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关心公主的身体,害得她都病倒了!”
吕擎川黑眸凝着,眉头蹙起:“她病了?”
“你当昨天公主真是醉了?大将军你太让我失望了!”
吕擎川觉得冬青话里有问题,他盯着冬青的眼睛问:“公主以前也是饮酒的,为何现在就不能饮酒了?公主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难道你还不知道?”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冬青一怔,掩了嘴巴。
对啊,她最初的时候是吕府的婢女,被大将军安排在公主的身边照顾公主的,公主的一举一动,她要及时向大将军禀报。
她什么时候背离了大将军,成为公主忠实的奴仆了?
“咳咳......”冬青把石桌上的棍棒拿了下去,一手挡着半张脸,含糊道:“啊,我想起来火上还熬着粥呢,我得回去了。”
吕擎川起身,及时拉住了冬青的手臂,声沉如鼓,“冬青,你实话告诉我,公主现在为什么不能饮酒?”
冬青索性厚着脸皮装傻,“我说了吗?大将军,你一定是听错了,呵呵。”
趁着吕擎川不注意,冬青抽回胳膊,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