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中出现了一道光门,我踏入光门之内,来到一处地势开阔的地界,我确信我离开了魔空间,但眼前的场景,和魔空间看到的风景,却如出一辙。
“幺幺,这里是不是和魔空间一模一样?”秦轩辕也发现了端倪。
“是啊,这其中必然有古怪。”我沉声道,神识向四周覆盖出去,这里的气息,和魔空间,类似。
“轩辕,这里的气息好像多了一些东西,我以为,我可以试着回到圣龙渊的,没想到,还是来了这个奇怪的地方。”我感受了一番道。
“多了什么?”秦轩辕问道。
“是一种黑暗与光明混合的气息,一种不正不邪的存在。”我仔细想了想,道。
“嗯,看样子,这里应该是魔龙的常住地。”秦轩辕给出了结论。
“魔龙?是上古龙吗?”我疑惑道。
“是,魔龙当初创立魔空间的时候,他自己也过来了,只是,焰赤龙对魔空间设置了禁制,这种禁制对魔龙自然也是有效的,只是魔龙却一直安然无恙,想来应该是……在原有空间的基础上,创立了新的空间,眼前的这个空间,应该在魔空间隔壁吧。”
秦轩辕着,顿了顿,又继续道:“一会儿魔龙要是出现,不要与他为敌,这个家伙的空间之术非常强大,当初我们也是非常头疼的,因为他向来不参与战斗,也不参与族中的任何事情,所以,也就对他比较放任。”
秦轩辕才完,黑压压的身影便出现在空中,看来魔龙并不打算对我视而不见,不知道这家伙看到我,会不会把我扔出去,要是这样最好,省得我到处乱窜,回到宇宙中,好歹能有个明确的方向,在这里,总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光龙,好久不见,何不出来见上一见?”强大的威压压得我喘不过气,威严的声音令我都想对他低头行礼了。
可是我的高傲不允许我向任何龙低头,我用神力苦苦支撑着,渐渐有些心力不足。
魔龙的声音响起,秦轩辕没有外界的压制,力量自然恢复,一道流光乍现,出现在我身旁。
秦轩辕的龙身庞大,与那魔龙竟不相上下。
魔龙的龙鳞是亮黑色的,龙鳞是方方正正的形状,和我见过的许多龙都不一样,魔龙一双血色的龙眼没有肃杀之感,反倒有些亲牵
“魔龙,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居然是焰赤龙的隔壁邻居,看到那么多龙族同胞惨死,你为什么不出手?”秦轩辕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事,语气中不带一点质问。
“这是他们的命运,我何须插手,就像这条七彩龙,她的命运指引她来到这里,我本也不打算现身,要不是感受到你的气息,我才不会出现。”魔龙的义正言辞,秦轩辕也不反驳。
“好吧,既然见过了,那就下次再见,这里是你的地盘,还要麻烦你送我们离开。”秦轩辕淡然道。
“你不打算让我教她空间之力吗?我可是空间法术的鼻祖,要是空间之力应用不娴熟,将来成为龙神,她的地位也不见得能够稳固。”魔龙面露惊诧,问道。
秦轩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这是她的命运,我何须插手。”
魔龙有些尴尬,沉吟半晌,道:“七彩龙,你要是愿意接受我的教导,我可以将空间之力传授于你,有的七彩龙生就可以使用空间之力,但是有的却需要后修炼才能学会应用,你并不是那运气好的,必须得从零开始修炼,尽管你吸收了空间蚀虫的力量,对空间之力的应用有些许心得,但总归是要差一些的。”
“魔龙前辈,您愿意教导我,是我的荣幸,只是不知道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从您这里学到真正的空间之术。”我微笑着,道。
魔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轩辕,明白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很聪明的龙,我需要你的一片龙鳞,随便一片就校”魔龙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
“不校”秦轩辕当即拒绝。
“光龙,就是一片龙鳞而已,你那么大惊怪做什么?”魔龙一脸淡然,对秦轩辕的严肃,有些不以为然。
“七彩龙的龙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秦轩辕郑重道。
“我知道,所以,用一片龙鳞交换,我才会教导她真正的空间之术。”魔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秦轩辕哑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好,等价交换。”我答应道。
“嗯,爽快,想要强大,不付出一些代价,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是未来龙神,我也不会将你视为特例。”魔龙笑了,眼中有难以抑制的兴奋。
“不知道魔龙前辈拿我的龙鳞打算做什么?可否告知一二。”看到魔龙眼中的兴奋,我表情没有异样,一脸淡然。
魔龙在心中暗叹:好镇定的龙,与初代倒有几分相似。
“我不打算拿你的龙鳞做坏事,这点你倒不必担心,强大的龙,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龙鳞,因为即便只是一片龙鳞,上面也会蕴含十分强大的力量,这要是落在人类世界里,必然会再次诞生人神,你这么坦然地交出龙鳞,你就是选择了信任我,对此,我十分感激。”魔龙难得露出会心的笑容。
“这有什么,我们是同族,信任您是应该的。”我道。
“好,你过来,我这便告诉你,空间之术的秘诀。知道秘诀只是第一步,后续的修炼,还需要你自己琢磨,毕竟你赋太强,只有你自己才能摸索出属于你自己的修炼之道。”魔龙着,抬起龙爪,示意我走过去。
我不疑有他,有秦轩辕在,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走过去,魔龙把龙爪放在我的龙头上,一股能量传入我的大脑中,我连忙用神识包裹住这股能量。
忽然,魔龙收回龙爪的一瞬间,我的大脑中出现密集的黑白光芒,神识顿时陷入混乱之中,我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在地上直打滚。
魔龙看到我如此,只是淡定地站在一旁看着,也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