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甜没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抬头看着他，“嗯，怎么了？”
“闭眼。”傅司帧的声音响起，路甜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动作轻缓的给路甜卸妆，重新拿卸妆棉的时候，傅司帧的目光有些无意间扫到了桌上的盒子，目光猛地一停。
顿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敛下眸子，“桌上的东西是别人送的？”
路甜也不瞒着傅司帧，“程楚送的。”
傅司帧扯了扯嘴角。
那个东西别人不认得，他还不认得吗？
程楚送的？
东西是他的吗？
“睁眼。”路甜随着傅司帧说的做，听话的很。
“让你做别的你也这么听话？”傅司帧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语气带着几分飘渺和意味不明。
路甜睁开眼睛，“做什么？”
“做你。”傅司帧低敛着眸让人看不清情绪，总感觉像是带着些怒意。
路甜丝毫没有往不该想的地方想，歪了歪头看傅司帧，“嗯？？？”
这又是什么新鲜词？
说话越来越让人听不懂了。
傅司帧抽了桌上的湿纸巾，在路甜的脸上胡乱的揉了揉，虽然带着几分的醋意，但是动作似乎没有加重。
路甜的皮肤嫩，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下手重一点立马就有红印子。
“疼爱你的意思。”
路甜认知迷惑了，傅司帧不解释，路甜也没打算问。
但是还是低头认真的回复了傅司帧，“我不喜欢别人疼爱我，我喜欢疼别人。”
傅司帧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听着这句熟悉的话，许久才出声，“嗯，希望你以后用行动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