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见了叶家主,笑吟吟地见礼,喊了一声,“叶爷爷。”
叶家主瞅着苏风暖,以前面色处处透着红润的小姑娘,如今面色颇显苍白,裹着厚厚的披风,依旧看起来弱不禁风,他笑呵呵地点了点头,道,“苏丫头,苦了你了。”
这话自然是在说她给叶裳解毒舍了一身功力以至于如今身子骨弱之事。
苏风暖笑得满不在乎地说,“不辛苦,不过是废了一身功力,过个几年,我再修习回来。这几年还让以前当少爷的人如今与我换了丫鬟身份侍候着我,赚了呢。”
叶家主闻言大笑,“若是照你这样算,还真是赚了。”话落,他瞅着叶裳,笑着说,“臭小子长大了,这确实是好事儿。”
苏风暖歪着头瞅着叶裳笑,有吾家有男初长成的得意,“是懂事儿多了呢。”
叶裳又气又笑地拍拍她的头,如拍大白小狮一般,对叶家主说,“外公,我带她回去歇着。”
叶家主摆摆手。
苏风暖多问一句,“叶爷爷,师兄呢?”
叶家主笑着说,“昨日回来后,倒在床上就睡,如今估计还没醒。”
苏风暖好笑,跟着叶裳去了他的院子。
二人刚迈进门槛,管家便来报,“世子,小泉子公公来了,说皇上问您可休息好了?若休息好了,请您入宫。”
叶裳头也不回地推开门,挑开帘子进了屋,对他说,“你去回禀了,就说我没休息好,明日再进宫。”
管家点点头,应了一声,连忙去回复了。
进了房间,房中暖意融融,生了三个火炉,迎面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苏风暖立即说,“怎么放了这么多火炉在屋子里?你不热吗?”
叶裳道,“我怕你冷。”
苏风暖立即说,“有一个就够了,白天太阳出来,没那么冷。”
叶裳看着她,“我摸着你的手特别冰。”
苏风暖道,“刚刚是在外面,如今进屋后,一会儿就暖和过来了,一个火炉就好。”话落,对他说,“想想你以前,也是怕冷,白天才一个火炉,晚上两个火炉。”话落,又道,“或许,咱们晚上也需要一个火炉就够了,以前你是自己一个人睡,如今我们一起睡,挤着也暖和,用不到这么多火炉,这么多火炉,是不会让我冷,但会把我烤化了啊。”
叶裳失笑,对她说,“你说得有理。”话落,喊人进来,将火炉撤了两个。
苏风暖顿时觉得没那么热了,解了披风,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对叶裳笑,“你昨日没睡好,可是我昨日睡的很好哎,一点儿也不困,怎么办?你睡吧,我找一卷书看,乖乖的不出屋,就在这屋子里陪着你。”
叶裳从书架上拿出一卷书,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拽到了床前,对她说,“看书可以,坐在床上看。”
苏风暖觉得也行,于是顺从地跟着他上了床。
上了床后,苏风暖还没拿起书卷,便被叶裳按在了床上吻了一记,直到她气喘吁吁,几欲窒息,伸手推他时,他才放开她,轻喘地贴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望帝山的传音秘术我也学了,秋华娘与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苏风暖已经忘了这茬,如今被他提起来,脸顿时一红,羞忿地瞪着他说,“你怎么偷听人说话?”
叶裳轻笑着吻她说,“我不是故意听的,声音自动地就进了我的耳朵里了。”
苏风暖想着叶裳解了毒后,他自身修习的武功不必再压制热毒,随着经脉游走便释放了出来。在如今的望帝山一众人里,功力高深,也算是拔得头筹了,兴许比以前的她不相上下。当时秋华娘与她说话时,虽然是传音入密,但他距离得不远,能被自身内力劫了音波听到也不怪他。
她无语片刻,小声说,“那你也听到了她说的两年之内不能”
叶裳点头,“听到了。”话落,轻吻她说,“我还听到了几个月后不伤身的避子汤你也是可以喝的”
苏风暖的脸彻底的红透了,伸手推他,避开话题,“好重,快下去。”
叶裳从她身上滑下,躺在她身边,搂着她说,“明日起,我也抽时间研读医书,与你学医如何?”
苏风暖道,“你用不到学吧。”
叶裳道,“用得到,免得找个避子汤还要求人,实在没面子。”
苏风暖嘴角抽了抽,又气又笑,彻底没了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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