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日不见,卓沁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
“谢谢你,岑兮。”
卓沁有些感激的看着夏岑兮,他知道这个时候谁才是真正的对自己好。
“有件事情,我想麻烦你。”
夏岑兮注意到,卓沁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已经没有了上一次见到她时候戴着的戒指。
她没有多问,如果卓沁想说的话,早晚有一天自己会知道。
“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我…我想让你帮我交给他一样东西。”
卓沁从茶几下面的抽屉内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夏岑兮明了,不出意外的话……里面应该装的是一枚戒指。
看着手中的盒子,卓沁缥缈的笑了笑。
“这是七年前…我们约定好的一件事情。我想可能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卓沁将盒子递了过去,有些压抑的决绝。
“既然他那样恨我,不如就结束的干净一些,也就不会对身边的人造成伤害了…”
夏岑兮心里叹息,接过盒子,郑重的对卓沁说道。
“好,我帮你交给他。”
“阿沁,没关系,结束就是结束了,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夏岑兮可能没意识到,刚才的这一句每一个字也是说给自己听。
“那你呢?你会不会觉得靳总也是强求不来的那个人?”
夏岑兮有些晃神的同时,卓沁向来直来直往。
心里竟然奇异的有一种被戳破的愤怒,一瞬,随后在内心消化。
“我们……我希望不一样。”
夏岑兮突然有些心慌意乱,在看过身边的情深不寿,夏岑兮突然有些害怕,越是感同身受,越是害怕。
“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阿沁,该走出来了,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
夏岑兮站起身,将沙发上的大衣拿了起来,回眸望着卓沁的瞬间,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告诉她,还是在对着自己说。
落荒而逃。
坐进驾驶室的一刻,夏岑兮紧紧的攥着胸前的项链。
她是吗,她是的,她也是在爱情中强求的一方。
可现在……至少……靳珩深已经在慢慢打开心房。
夏岑兮走后,卓沁正要整理茶杯,却在沙发上见到了细小的黑色u盘。
她想要追出去的同时,楼下的车子已经疾驰而去。
夏岑兮没有回公司,而是径直回了别墅,她现在心绪太不宁。
喝了杯牛奶,做了会儿瑜伽,夏岑兮才算缓和过来。
坐在卧室里,她再次把有关于惊澜集团的那份文件夹拿了出来,仔细的阅读着。
最近的一段时间,她大概从中梳理出来一些不算清晰的信息。
惊澜集团,在靳风意外离世的前一个月里,同环纳集团签订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合同。
之所以这样说,主要还是因为对于环纳这样富甲一方的集团来说,不过是签下来一片土地的使用权根本算不了什么。
只是,这份协议的直接对接人居然只有当时的董事长靳风,没有经过任何股东的授权。
这是夏岑兮怀疑的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