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在招呼完服务员之后,也是端起自己手里的半杯伏特加一口喝掉。
而这次送酒的服务员竟然换人了,不是原先那长得帅气。。
她把两杯一升装的啤酒送了过来,然后趁着霍诗燕没有注意走神的时候还对着徐风抛了个媚眼。
显然,她应该是得到了内部消息。毕竟,像是徐风这样先是连续买了好几扎的伏特加,现在又买啤酒,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一个大客户大土豪,要是那么一不小心的看上自己,跟自己发展一段超友谊的感情,那自己岂不是发了?
能来这个地方的人,肯定是多多少少有点身份的,要是普通人来这里,也根本消费不起。
别看这个地方不起眼,人均在这里的最低消费过万的。
看到啤酒,霍诗燕马上抢过去一杯,主动举起来对着徐风,笑着说道“来,敬你来陪我喝酒。”
“……”徐风觉得自己遇到对手了,这霍诗燕的酒量怎么就这么好呢?
徐风的倔脾气也是上来了,我就不信我喝不过你。
“服务员,来两扎啤酒!”
“……”
“服务员,再来两扎啤酒!”
“……”
“服务员,再来两扎啤酒!”
“服务员,再来两扎,不直接来四扎好了!”
就像是来了感觉一样,霍诗燕自己进入了自嗨模式,简直进入了喝酒的超神状态,完全是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的节奏。
这一刻霍诗燕似乎被酒神附体了,有多少我喝多少。
徐风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喝的有点多了,他的原则就是霍诗燕喝一杯他也跟着喝一杯,不吃亏也不占人家的便宜。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
霍诗燕由开始的一杯一杯的叫着,变成了两杯又两杯地叫着,一杯又一杯地干着。
她喝的酒越来越多,下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徐风都差点赶不上他的节奏了。
徐风连续劝了几次,但是根本劝不住啊!
酒鬼酒瘾上来,那是也拦不住。
何况,霍诗燕是真的想要喝醉了。
她是真的想要狠狠的醉一次,将那些烦恼全部都忘记。
这些日子以来,她快被折磨的快要疯了,没有一天晚上睡过一个好觉。
她就这么的一杯一杯的喝着,她喝一杯徐风就得陪着喝一杯,她喝两杯那徐风也跟陪着喝两杯。
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自己吃点亏等到她喝醉后把她送回去就成了。
“徐风!”霍诗燕喝了不少酒,因为酒气上脑的原因。
此时的她趴在酒桌上,要不是因为酒桌支撑的话,徐风可以肯定她的双脚肯定站不住了。她那双漂亮的眸子嘻笑迷离地看着徐风,开口道“徐风,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很可怜?说实话,我也觉得我很可怜,我就是个可怜虫。可是,我就算是可怜虫,我也总要找个人说话啊,总要找个人喝酒解闷啊?我也是个人啊,我伤心的时候,也会流泪,也需要别人安慰的!”
“你说奇怪不奇怪,当我知道我爸为了前途把我推出去的时候,我竟然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我觉得那是他应该干的事情,因为我是他的女儿。不过,那个时候,我却是想到了你,我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和你喝酒。”
“至于说我为什么找你呢?”霍诗燕趴在桌子上,伸手拨弄着自己额前的刘海,让它们不要遮挡住自己看徐风的的视线。
“其实你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我把身边的人都数了一遍,结果发现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和我一起喝酒,无所顾忌,畅所欲言。唯一想到一起喝酒的人竟然只有你一个。至少你不会出卖我。至少我你还会听我的废话,是不是很可笑?我霍诗燕了这么大的岁数,竟然连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我不觉得你可怜!”徐风说道。
“呵呵!是么!”霍诗燕笑道,“可是我为什么觉得我好可怜!”
原因很简单,因为如果徐风不抱住霍诗燕的话,霍诗燕这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当然一位女士倒在地上,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徐风是一个绅士,自然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霍诗燕倒在徐风的怀里,仰起俏脸看着徐风,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说道“徐风,你说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做的不对?还是你觉得我是一个不孝顺的女人?”
“没有,我只是觉得”
徐风还没有来得及给出自己的答案,这个时候的霍诗燕却是突然一用力,从徐风的怀中挣脱了出来,然后摇摇晃晃地朝着酒吧中间的擂台走了过去。
她不想知道徐风的答案是什么。
她今天来这里,就是要徐风来陪她喝酒,就是来的。
此时的擂台中央,正有着两个光着着上身,分别穿着红色和黑色大裤衩,大汗淋漓的两个壮汉在进行着。
红色大裤衩的男人看起来有点壮实,全身充满了的肌肉,出拳迅猛狠辣。而穿着黑色裤衩的男人则是稍微“矮小”一些。
因为这个矮小是相对于红色裤衩的男人而言的,这黑裤衩的男人和普通人比起来,还是一个壮汉。
擂台上的两个人各出奇招,各展绝技,双方你来我往,打的是不可开交。
而且,每一次拳头和皮肉相撞都能够引起周围无数旁观者那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声音。
其实在人的内心之中,都有很多,只是在很多的时候,所以没有发出来。
而一旦有合适的环境,就可以把这些因子全部。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些人才对这种游戏这么痴迷,这么疯狂。
虽然现在还只是下午,并没有到晚上的高峰期,但是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观众。这家黑拳市场下午就开始营业,有酒吧自己养着的拳手,以便于他们随时可以为顾客安排的选手对决。
因为其实相比于跆拳道,柔道那些国外的会馆,我们华夏的一些武馆的武者,他们的日子过得相当清贫。